第94頁(第1/2 頁)
郎淵低哼了哼:「你想說什麼?」
郎鳶被他低沉的聲音撩得耳膜發癢。
忍不住揉揉耳朵:「就,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兒唄……」
他們一起組隊那麼久了,郎淵對他了如指掌,但是他對郎淵,好像啥也不知道……
「聊什麼?」
「聊……」
郎鳶掀起眼皮子瞅他:「聊聊你的家庭?」
「家庭?」
郎淵動作微頓,眉頭蹙起:「你想知道我的家庭背景?」
郎鳶點頭。
郎淵輕笑了下:「……我身高一米八七,體重八十二,八塊腹肌,未婚未育,沒有物件,性別男,取向男,愛好……」
「好了停!停!」郎鳶被他低沉略帶些調笑的聲音撩得面紅耳赤,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
狗東西!
擱這兒求偶呢?!
要他家庭背景,他給騷氣的自我介紹,想幹什麼!?
「你別再說了!」
郎鳶埋頭撥出一口熱氣。
慾望期的時候都沒他現在燥得慌。
「不想聊了?」郎淵的笑意低低沉沉的從胸腔裡震盪出來。
太犯規了!
郎鳶猛地抬眸瞪他。
隔壁的篝火堆旁,眾人低低鬨笑。
他們不知道玩了什麼遊戲,氣氛非常歡樂。
原地就剩下他們倆人,世界靜逸。
氣氛古怪的對視了一會兒,郎鳶率先敗下陣來,慌忙抽回手,撇開頭不看他:「差,差不多了,收拾收拾睡覺吧。」
他們距離西南方最大的基地不遠了,再趕幾天路就能到。
養精蓄銳,明天早點出發,能避開不少毒蟲怪物。
郎淵沒再逗他。
進了柔軟暖和的帳篷,他們脫下厚實保暖的衣褲,穿著一模一樣的單薄裡衣鑽進被窩裡。
剛躺下,郎淵就下意識將他攬進懷裡。
郎鳶也沒察覺不對,環住他的腰肢,一條長腿直接撬開擠進他的腿間。
彼此滾燙的體溫暖了凜冽刺骨的寒夜,兩人皆是舒服的呼了一口氣,閉眼上雙眸。
夜逐漸深了,外面笑鬧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帳篷裡的兩人已經睡熟了。
凌晨三點多,凜冽的寒風夾雜了暖意,逐漸停下。
守夜的張羌吸了吸鼻子,警惕起來:「怎麼空氣突然變得這麼潮濕?」
旁邊的夏訊已經開始脫褲子了:「好熱,熱死了我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熱起來了?!」
黑暗中,氣溫從嚴寒到酷暑,不過五分鐘的事兒。
張羌發現不對勁,連忙一邊脫衣服,一邊去拍他們的帳篷門:「出事了,出事兒了哥幾個,快醒醒!」
有人守夜,又是喪世,人們的警惕性已經很強了。
這一次的突然氣候變化,他們應對及時,個個都脫到只剩最後一點遮羞布。
郎鳶和郎淵兩人滿頭大汗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外面到膝蓋的積雪已經融化成水了。
到處濕噠噠,泥濘不堪,一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兩堆篝火已經滅了,天色暗暗沉沉,遠處黑得陰鬱可怕。
熱風陣陣襲來,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腥臭味兒,活像是有一張深淵巨口在他們不遠處呼吸。
郎鳶連忙掏出僅存的蠟燭,卻發現蠟燭不能用了。
太小,空氣濕度特別大,蠟燭點不著,他們只能在昏暗中走回各自的隊伍。
他們整個人都潮濕了,空氣中大霧瀰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望穿著霍禧的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