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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鳶靠牆站著,撇開頭嘴硬:「沒什麼想知道的……你愛說不說。」
「嗯?」
郎淵朝他臉側伸手。
「你幹嘛?!」
郎鳶下意識皺眉,沒躲。
「有樹葉。」
郎淵眼眸含笑,從他髮絲間捻下一片乾枯的碎葉,送到他面前:「你看。」
郎鳶憋屈,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道:「不看!」
他現在心情糟糕透了。
郎淵抿了抿唇:「你別這麼兇……」
「我……」
郎鳶瞪他一眼:「你嫌棄我兇?」
郎淵眼巴巴瞅他,緩緩朝他靠近。
郎鳶也不躲,站在原地看著他。
「沒有嫌棄……永遠不會嫌棄你……」
他們越靠越近。
郎淵小心翼翼的望著他,而後低頭,把腦門抵在他肩上。
「……」
郎鳶的心跳撲通一下跳漏了一拍。
沉默許久,郎鳶忍不住推他:「走開。」
每次都用這招。
「你別兇我……」
郎淵被推了一下,又靠近,把臉頰搭在他肩膀上,偏頭看他:「我害怕……」
郎鳶:「……」
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兇,你說。」
郎淵又想問:你想知道什麼?
但是話到嘴邊,把話咽回去了。
喉結微動,他選擇實話實說:「白灼他……他是……」
郎鳶垂眸看著他。
郎淵心跳有些快,垂落在身側的手心出了些許汗。
但是氣氛到這兒了,郎淵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了。
郎鳶只知道他們是彼此,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死了兩回,穿了兩回了。
而白灼那個東西,是上一世的光明聖子。
光明神殿聖子把所有的光明神力給了他後,消失潰散在天地間。
他還沒弄清楚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是?」
郎鳶蹙眉看他:「……要不想說就別勉強。」
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是我……朋友。」
郎淵斟酌了一下用詞。
應該可以這麼說?
他應該是沒什麼朋友的,但是上一世他和白灼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彼此的救命恩人,也算互不相欠,他們應該算得上是朋友?
郎淵不是很確定,但目前只想到這一層比較適合的關係解釋。
「朋友?」
郎鳶不信:「朋友你讓他投懷送抱?」
「啊?」郎淵難得懵了一瞬。
什麼投懷送抱?
誰?
白灼?對他?投懷送抱?
郎淵一時間被他的腦迴路氣笑了:「白灼就是這樣的人,以後你要跟他混熟了,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黏著你。」
撕都撕不下來!
那玩意兒是有點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
郎鳶擰眉:「你對他很瞭解?」
郎淵:「……算了解,但不熟。」
上一世,他是黑暗地獄的魔王,白灼是光明神殿聖子,他被白灼追著纏著淨化了五年。
對手關係不瞭解不行。
「哦!」郎鳶心裡憋屈,語氣冷冰冰。
郎淵:「……具體的,以後再跟你說……」
「現在不能說?」
郎淵用臉磨他頸窩。
郎鳶被蹭得癢癢,抬手按住他腦袋,往外推:「癢,別蹭……」
「……我以後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