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第1/2 頁)
孟景堂殷切附和:&ldo;是啊,看見你們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rdo;
孟禾鳶淡笑:&ldo;那便多謝曹夫人惦記了,孟府我們便不去了,剛剛搬家事情&nj;多的很,顧不上。&rdo;
曹氏堆起的笑意被她這&nj;一句曹夫人打散了,&ldo;阿鳶啊,我知道你怪叔母,怪孟府,可你二叔……他只是鬼迷心竅了,你祖父也不是故意的啊,大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nj;,咱都是一家人,血親,何必記仇呢?&rdo;
葛氏嘟囔:&ldo;是啊,好歹是長輩,長輩有什麼錯兒做晚輩的不能包容一下。&rdo;
言氏氣笑了:&ldo;長輩?是哪門子長輩,是落井下石的長輩還是把我們老爺趕出孟氏族譜的長輩,亦或是瞧著我們阿鳶被婆家磋磨,冷眼旁觀的長輩。&rdo;孟禾鳶始終別過&nj;臉附在言氏身旁,不說話。
曹氏臊得臉頰通紅,惱恨異常,她就說今兒個不能來,偏偏孟老太爺不見她來時時唸叨,她便不得不捨了老臉上門來,葛氏笑意勉強:&ldo;大伯母,當&nj;初祖父若是不這&nj;般做,恐被牽連,您也得考慮孟氏的未來啊,府上還有孩子呢。&rdo;孟逸安和孟禾嫣垂著頭宛如鵪鶉。
孟禾鳶終於出了聲&nj;兒:&ldo;既然已經除了名,斷沒有再往來的必要,我們權當&nj;同孟府沒有任何關係,請回罷,以後橋歸橋,路歸路。&rdo;她沒有叫一句叔母哥哥,在曹氏他們疊聲&nj;勸慰時,顧氏和孟景霜始終躲在後頭,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他們覺著孟府做的不對,但又拗不過&nj;孟老太爺的獨斷專行,便只得盡最大的能力不發言。
曹氏急了:&ldo;這&nj;可不不行,到底是親祖父,洲哥兒還是孟府的長子,哪能不認親呢?&rdo;
言氏一拍桌子,橫眉倒豎:&ldo;我說不認就不準認,永定侯府斷沒有讓人這&nj;般羞辱的可能。&rdo;
曹氏看著言氏,心中驚覺以前唯唯諾諾的舞女不知何時已經有了當&nj;家主母的範兒,以往在孟府時家中中饋便拿捏在自&nj;己手中,仗著管家權沒少給言氏使絆子,打心眼兒裡瞧不上她,與這&nj;賣藝女做妯娌簡直是她一生的奇恥大辱。
最後,什麼事兒也沒辦成,曹氏他們被言氏給趕出來了,她心中忿忿,一路上大罵不停,&ldo;那個言氏,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狗眼看人低了便,還有孟禾鳶那個小蹄子,傷風敗俗,依我看,還是莫要回來了,免得叫我們家安姐兒和嫣姐兒以後都找不到好人家。
孟景霜聽不下去了:&ldo;夠了,娘,你講點&nj;兒道理&nj;行不行,官家的都說了是父親陷害的大伯,是父親有錯兒在先,祖父落井下石,還那樣對阿鳶,焉知阿鳶不是被強迫的。&rdo;
曹氏氣得側目:&ldo;你這&nj;臭小子還隔壁肘兒往外拐,誰才是你親娘。&rdo;
孟景霜嘟囔:&ldo;這&nj;跟胳膊肘往哪拐有什麼牽扯,是對與錯的問題。&rdo;
孟景堂擺起了大哥的款兒:&ldo;夠了,都別說了,阿霜,母親到底是母親,不可違逆。&rdo;
孟景霜不耐的撇撇嘴,又來這&nj;裝腔作勢的一套。
曹氏捨不得訓她的小兒子便把矛頭對準了顧氏:&ldo;你是做什麼吃的,站在後頭一句話也不說,鋸嘴葫蘆不成?&rdo;,顧氏暗暗翻了個白眼,她這&nj;婆母撒潑的本事日漸純熟,孟景霜維護自&nj;個兒媳婦,直叫曹氏氣得心口&nj;疼。
言氏和孟禾鳶把人打發走&nj;後舒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