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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磨人和&nj;令人羞恥的便是這種陌生的曖昧輕蹭,叫她想發瘋似的撓人啃咬。
如凌遲般的酷刑持續了一刻鐘左右,她已如墜入了芬香花澤中,終於來到了鍘刀搞搞落下的那一刻,腳踝處的鈴鐺震顫不已,鈴鐺一時聲&nj;音密集,一時又疏散,越來越多&nj;的淚水溢了出來,冰涼的貼在她的眼眸處。
耳邊的喘息越來越重,不知何時唇上覆著的白綾被拿掉了,她緊緊咬著下唇,竭力&nj;抑制溢位的低吟。
不知何時,眼眸突然刺入一道亮光,她腫著淚眼朦朧的眼眸懨懨抽泣,手腳無力&nj;的攤在床榻上,瑩白手腕處還有被勒紅的痕跡。
烏髮凌亂的黏在她潮紅的臉頰上,唇瓣滿是被咬出的齒印,紅腫不堪,美人猶如催花折葉,靡艷穠麗的躺在花蕊出。
這樣的香艷景色,怎能&nj;讓人不動心,怎能&nj;讓人不如痴如狂,顏韶筠那根名為&nj;理&nj;智的弦徹底崩斷,他好不容易潛入北戎營帳,易容後守在她的營帳外,硬生生的壓著想把&nj;賀蘭珣千刀萬剮的心思,任由&nj;他踏進營帳內,而他像個賊一樣在外頭貪婪的偷聽。
每次心都要高&nj;高&nj;懸起,生怕孟禾鳶心軟了,便如同跟了當初的他一樣,顏韶筠這一刻才失魂落魄的承認,他既沒信心也&nj;沒把&nj;握能&nj;把&nj;孟禾鳶留住。
終於在那個北戎人心懷不軌的想進營帳時,他氣昏了頭腦,理&nj;智全然失去,他提前了自己的計劃,殺了那個北戎人,隨即進帳想把&nj;人帶走。
卻在見到孟禾鳶的那刻,體內的欲色叫囂著翻湧著,促使他發了瘋一般,顏韶筠想像不到若是她這樣的嬌色落入那北戎人手中會是如何。
一想到如此,他便瘋了一般的佔有,熱汗滴在了她的鎖骨,顫顫巍巍的滑了下去。
他更為&nj;不悅的是他的阿鳶竟穿著這樣的衣裳,每日&nj;同賀蘭珣見面,隨即帶有懲罰性質的行徑肆無忌憚,他冷硬的沒有出聲&nj;,不留情面、冷漠的看著她掙扎、絕望,身軀卻不得不迎合,戰慄。
一邊沉淪,一邊又不滿,淪陷於得到她的滿足,不滿的是,雖是因為&nj;藥性,但他的阿鳶仍然為&nj;&ldo;陌生&rdo;的男人而情動。
認知開&nj;始分裂,顏韶筠漸漸沒了分寸,柔軟的褥子上兩隻手緊緊纏握著。
一切都結束時,他神志回籠,開&nj;始後悔,看著這一團狼藉的場面,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解釋其實不是別人,是他嗎?二人本&nj;就將至冰點的關係定然會更加雪上加霜,搞不好阿鳶一氣之下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心裡有堵著一口氣,告訴他做得沒錯。
最終他還是解下了她眸上的白綾,對上了她霧濛濛的雙眸,俯下身,親了親她紅腫的唇,低聲&nj;說:&ldo;別哭了,是我,阿鳶。&rdo;
孟禾鳶原本&nj;昏沉的腦子驟然清明,眸中俱是驚愕,幾乎想也&nj;不想的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卻未曾想到她渾身無力&nj;,手臂酸軟,落在他臉上的力&nj;道分外綿軟,但還是發出了聲&nj;響。
顏韶筠沒躲,任由&nj;她打,他倒已經做好準備了,承受她的失望怨恨。
下一瞬脖子攀上了兩條滑膩的藕臂,孟禾鳶害怕極了,本&nj;能&nj;的抱著這股熟悉的熱源,這一瞬間心頭的絕望竟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輕鬆和&nj;無力&nj;。
被陌生男人靠近的恐懼大過了一切,當發現&nj;是顏韶筠時反倒油然而生了一絲慶幸。
顏韶筠怔愣住了,隨即便也&nj;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