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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否認了,顏韶筠神色好看了些,二人間那曖昧灼熱的氛圍消散了個乾淨,又瞥見她那一副垂眸低眉順眼的樣子顏韶筠把人拉了過&nj;來低聲告誡:&ldo;以&nj;後不準跟他說話,一句話也不行。&rdo;
這話霸道又無&nj;禮,想不想說哪能是她決定的呢?他總是這樣,行事不顧她的想法,不顧周圍的情&nj;況,叫她進退難為&nj;,她又有什麼資格同他說呢?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沒有選擇,她也不認為&nj;說了,就會得到&nj;好的回應,就像同顏韶桉的那三&nj;年,永遠在被忽視,不被認可。
她不自覺掉了眼淚,卻極快的速度眨了眨眼,把這抹紅意掩了過&nj;去。
瞧著她還是懨懨的模樣,顏韶筠無&nj;奈的把人抱在懷中,卻發覺手腳冰涼不已,他一時蹙了眉頭把小手包在他的大掌中捂著,卻怎麼也捂不熱,顏韶筠遲疑一瞬,把唇貼了上去,他低了頭,像是虔誠的信徒,妄圖把透過&nj;親吻把熱意傳遞過&nj;去。
孟禾鳶被他的舉動弄的又紅了眼眶,顏韶筠抬頭看著她一怔,&ldo;哭什麼?&rdo;,這話不止一次問了,她就是愛哭啊,他把人靜靜的攬在懷中,就這麼抱著、捂著,待她情&nj;緒平靜下來。
顏韶桉渾渾噩噩的回到&nj;了院子裡,腦海中俱是那一抹顏色,他不知道自己到&nj;底是不是看岔了眼,只要是成過&nj;親有過&nj;人事的男子都能看得出來那是什麼。
孟禾鳶一個孤身女子……她竟勾結外男?
顏韶桉霎時恐慌異常,再聯想到&nj;她當時的如嫩花蕊般的嬌靨,原是那姦夫就在那屋裡,所以&nj;她才是那般顏色,想到&nj;這個年頭,顏韶桉面色灰白,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阿鳶、阿鳶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勾結外男,無&nj;媒苟合那是丟名失節的事情&nj;,她是瘋了嗎?他眸色晦暗陰沉,如濃墨般死死地盯著一處,一股滔天&nj;怒意湧了上來,油然而生被背叛的感覺。
像是始終把控在手中的東西突然漸漸脫離了原有的軌道,向著別處而去,他震驚、無&nj;措、不解後開始憤怒、不甘,阿鳶是他的啊,怎麼能、怎麼能同別人在一起,他坐在桌子前,手指插入了髮絲裡,垂著頭,胳膊支在大腿上,滿心&nj;都是被背叛的傷心&nj;憤怒。
冷靜下來後他開始想辦法,阿鳶一定是被逼的走投無&nj;路了,或是那姦夫強迫她而行,並非阿鳶自願,對&nj;,一定是這樣的,那姦夫是誰呢?他開始逐步的思索。
輾轉反側一夜未睡,第二日早早的便藏身在了霽月居附近,想著逮這姦夫。
巳時左右,顏韶笙來霽月居請安,順帶把凝姐兒叫他轉交的東西送給孟禾鳶,是為&nj;了感謝她幫自己指點功課的謝禮,顏韶笙進了霽月居內便不大謹慎了,穿過&nj;月洞門,孟禾鳶的小院子在霽月居後頭,他步履生風的三&nj;步並作兩步,把東西交給了在掃院的春緹。
顏韶桉在暗處眼瞧著他掏出來一個粉色的荷包,視線落在了他張揚笑意的臉龐,目呲欲裂,二人不知說了什麼,便見顏韶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耳根帶著淡淡的薄紅。
他更加確定這個姦夫就是老&nj;五。
顏韶筠聽郡主&nj;那邊兒的話頭似是二人已經定了親,便不大可能了,聽聞郡主&nj;屬意承陽侯嫡女姜鳶蕊,這麼一對&nj;當初他的荷包怕就是這姜姑娘的所有之物&nj;,與阿鳶並無&nj;什麼關係。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阿鳶被騙了,想著該如何&nj;把這趁人之危的逆徒叫他滾開,放過&nj;阿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