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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地凍在學堂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的,這剛一下課休息,小胖子邊掉眼淚邊捧著書去問陸地凍。
陸地凍哼哼了一聲,挺直腰桿繼續說:「他現在叫我地凍哥哥說我是他老大,以後跟著我混了。」
陸天寒看他一臉臭屁搖了搖頭,原先他就擔心小弟身體原因,去了學堂會被欺負,現在身體好了還猴子充大王。
雲生笑著開口打趣:「喲,那我們地凍小子混得不錯啊,都當上大哥了。依我看你們倒是可以相處一下,要是人品不壞,做朋友也無妨,要是還對你說那些話就離遠些。」
「放心吧雲生哥,我都知道的!」陸地凍點頭應下。
灶上的米飯已經熟了,陸天寒用帕子包著端下來。
雲生架上鐵鍋開始炒菜,洗好的肉冷水下鍋,雲生放了幾片香葉和姜,蓋上蓋子。
鍋裡水幹得差不多,肉也熟了,雲生用兩隻筷子插著放到了砧板上,隨後切成薄薄的厚片。
上次做的蒜泥白肉兩人都愛吃,只是家中大蒜沒有了,雲生便用小米椒、芝麻和辣椒麵打了個蘸水,直接吃或者蘸著吃都行。
最後在做了個薺菜豆腐湯,三人便開飯了。
——
下午還是一樣的,陸天寒去山上砍樹,雲生去挖藥草。
背簍滿當不能再放,雲生背著下山,視線朝著早上的地方看了一眼,漢子不在估計拉著木頭下去了,他快速往山下走。
早上橫七豎八的木頭被漢子整齊堆放在院牆角。
雲生朝屋裡喊了一聲,「夫君!」
陸天寒拿著刀從廚房走了出來,開口:「夫郎回來的正好,不是想吃羊肉我先磨刀一會宰殺。」
「好。」雲生把背簍裡的藥草全倒了出來,和早上的放一起看著還挺多。
陸天寒蹲一旁磨著菜刀,雲生回屋拿了小板凳坐著處理草藥。有的是隻要葉子不要根莖,有的需要把根莖曬乾到時候再磨成粉入藥,還有幾株只需要果實。
都不是第一次處理,雲生弄起來也算得心應手。
把菜刀磨好,看著樹下拴著的山羊,陸天寒看了遠處雲生一眼,說道:「夫郎要不去屋裡避一下,我宰殺好你再出來!」
雲生瞄了他一眼,搖搖頭,「不用,你弄就行,我又不是沒見你處理過,怎麼你還擔心我害怕呀!」
雲生臉上笑意淺淺,這漢子該不會以為他連這些都害怕吧?他十來歲宰殺處理雞鴨的時候確實有些牴觸,血腥味太重。不過後來習慣成自然,處理的多了便也沒有多少不適。
夫郎如此說,但陸天寒還是背對著雲生,快速把羊宰殺好,隨後把屋中桌子抬出來,上面蓋了層油紙便開始處理羊毛。
他之前跟著張屠戶宰豬,這些活計倒也不算陌生,一樣的處理方法。不多時羊皮剝離下來,陸天寒開膛破肚把羊肺和羊頭等分離,院裡一大股羊肉腥羶味道。
家裡留了一條羊腿和羊裡脊,其他的被分成了好幾塊。
沈人家離得近,一會兒便送去。何大夫他們在鎮上,羊肉便先撒了些鹽醃著,等漢子明日去鎮上再送。
陸天寒把羊宰殺處理切好,雲生手上草藥已才處理完一小半,把處理好的草藥放簸箕裡,雲生端到太陽曬到的地方讓它晾曬,至於還沒處理的先暫時收了起來。
這羊肉在醫書中可是個好東西,性溫味甘,補氣滋陰,暖中補虛,開胃健身;可正氣祛邪,治畏寒怕熱;補元陽,益氣血。
對於雲生這種冬天手冷腳冷的人十分有效,也能給陸地凍補一補氣血,還不會像鹿肉一樣吃多上火。
就是他這個腥臊味太重了,雲生摸著下巴繞著桌子轉圈,怎麼做才能祛除?
他問一旁清理地上血水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