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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言步伐有些不穩,站起身拍了一下陸天寒肩膀,笑道:「你是我弟婿,理應叫我一聲玉言哥,怎麼又玉言兄了。」
陸天寒收拾碗筷的動作不停,聞言一聲「玉言哥」毫無猶豫就叫了出來。
倒是何玉言愣了一下,隨後朗聲大笑。
陸天寒對於稱呼沒多大意見,他能感覺到何玉言對他沒有惡意,與他拼酒與其說是因著雲哥兒嫁給了他,但他卻感覺對方像是借酒疏散心事。
夫郎一點沒看出來,但他們同為漢子,剛見面他就知道這人應該是,或者說以前喜歡過。
同樣的這人也參與了夫郎的成長,他多少也還是有些嫉妒,可何玉言又確實是個君子,沒幹預還幫了他們。
兩人心裡的小九九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雲生這個遲鈍是完全沒看出來。何大夫畢竟一把年紀心裡明白,但也懶得搭理兩人這幼稚舉動。
陸天寒沒讓何玉言幫忙,好歹是客人哪能跟著一起刷碗?
何玉言起身晃了晃頭,含糊道:「那…算了你自己收拾吧,我這天旋地轉別幫倒忙才是。」他腳步踉蹌的坐回了凳子上。
雲生起身重新沖泡了幾杯蜂蜜水,解酒,還能緩解明日醒來的頭疼。
烤了一會兒火感覺渾身都暖了起來,陸地凍起身幫著收拾,雲生哥累了一日是該好好休息。
屋裡燃起燭火,何大夫他們說要回去了。
雲生有些過意不去,難得來一趟,天又冷,要不是家裡沒有住的地方,師傅他們可以明兒一早再回去。
何大夫他們來的時候坐了馬車,馬車和他們這種四面漏風的牛車可不一樣,有車廂可以遮風擋雨。
雲生皺眉看著酒氣上臉的何玉言有些不放心,醉成這樣能駕馬車嗎?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獵戶,他家這位也喝了不少酒,怕是不方便送幾人回去。
何大夫看出了他的擔憂,擺手笑道:「老頭子我雖然一把年紀了但身體硬朗著,平日去採買藥材都是我自己,就這麼點路雲哥兒放心吧。」
雲生點點頭,把給何大夫他們準備的東西搬到馬車上。不是什麼值錢的,就一大袋家裡種的紅薯,前兩日在山上撿的乾果每樣裝了些,另外就是雲生自己酥的酥肉。
零零散散的還是有好些,全部搬上馬車後,雲生才開口說:「都不是什麼值錢的,等下次寒哥獵得獵物再給師傅送些嘗嘗味。」
何大夫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還要有些什麼,師傅知道你這份心就好,外面天冷快些回去吧!」
阿城從馬車裡探出一個腦袋,語氣不捨:「雲生哥我下次放假還來找你們,地凍下次我也給你帶好看的書。」
雲生和陸地凍點頭應了一聲,笑著對他擺手。
「行了,天冷你們都快些回去吧。以後來了鎮上都來家裡吃飯。」
幾人應好,何大夫一拉韁繩,馬車掉了個頭朝著遠處駛去。
回到屋裡陸地凍去燒水洗漱,陸天寒坐在凳子上臉上面無表情,雲生圍著他打量一圈。x|
視線落在漢子硬朗的臉上,雲生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喝了這麼多酒,臉上居然半點反應也沒有,這人到底醉沒醉?
正想著,坐在凳子上的人突然雙手朝他一摟,大掌緊緊摟住他的腰,臉也埋在了他身上。
雲生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推了幾下沒推動,不由開口問道:「你這是喝醉了?」
陸天寒手掌緊緊箍住夫郎的腰,搖了搖頭,回答說:「沒醉。」
雲生有些不信,沒喝醉怎麼突然摟著他,關鍵是他怎麼感覺這人語氣裡有些委屈。
伸手摸了摸漢子的額頭,果然是有些燙,喝了鹿血還吃了不少鹿肉,再加上三罈子酒,這會估計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