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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帕子沾濕給人先把傷處周圍血跡擦去。能看出傷口處理的還算乾淨,暗器沒有殘留,卻能看到紅色血肉。
白布被他剪成了長條,清理乾淨傷口,他便把藥粉全倒在傷處,隨後用白布裹上再綁了個結。
「暫時是沒問題,不過我這手法粗糙你還是要找專業大夫不然很容易感染。」
見對方臉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雲生順手把手上沾了白酒的帕子遞過去,「擦擦吧,我看你小腹處的血止住了,我幫你重新包紮。」
「不用。」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筒遞給雲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放上天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我。」
雲生點頭,接果快步走到院子裡,希望能早點把這尊大佛送走。
竹筒點燃上天,半空出現黃色煙霧,雲生想這應該就是訊號煙了還真神奇。
同一時刻木門被人推開,陸天寒手上拎著兩隻兔子走了進來,雲生想到柴房裡的男子,回頭去看卻發現柴房不知何時已經關上。
他抿了抿嘴唇,正好迎上陸天寒視線。
陸天寒拎著兔子走近,往日夫郎見到他回來定是歡喜雀躍朝他跑過來,今日怎麼半點反應也沒,還皺著一張臉。
「雲哥兒怎麼了?可是哪不舒服?」陸天寒觀察著面前人。
雲生手往後一縮,剛才無意間好像沾染了鮮血。
陸天寒看到了他躲閃的動作,直接伸手把雲生手拉到眼前。
看到上面的紅色血跡,陸天寒皺眉沉聲開口:「哪裡傷到了?」
猶豫了一瞬,雲生踮起腳湊到陸天寒耳邊嘀嘀咕咕把事情全給說了。
他自然省略了,對方把刀架在他脖頸間這一事,那人身份不詳萬一真是什麼大人物,說了也是平白讓漢子擔憂,陸天寒還有可能因為太過在意他,做出其他事來,乾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完他觀察著漢子臉上神色。
陸天寒神色淡淡的,把手上兔子放到了地上,拉著他走到水缸邊洗手。
「吃了飯我還要上山一趟,挖了不少獵坑,也不知能不能抓到幾隻獵物,夫郎下午和我一同去吧!」
雲生點頭,「好,我正好去看看有沒有草藥。」
既然漢子佯裝不知,選擇忽視柴房裡的人,那雲生便也不去提起,就當對方不存在。
天色也不早了,雲生摸了摸肚子該做飯了。
陸天寒幫他燒火,雲生說起他早上醃了鹹鴨蛋,又去割了些草回來。
陸天寒微微蹙眉,「你怎麼還背背簍了,背後的傷都還沒痊癒。」
雲生揉著面,聳了聳肩膀,「放心吧,要是還痛我肯定不幹,師傅這藥效果確實好,這會兒都好了。」
雲生朝屋外看了一眼,有些奇怪,「這個點了,要是平常地凍早就回來了,他今日這是在學堂吃了?」
陸天寒也不解,小夫郎做的飯菜定然比學堂裡的好吃,那小子天天嘴上拍著馬屁會捨得在食堂用飯?
兩人都覺有些不同尋常,雲生還是有些擔心,「要不你去看上一眼,這離得也不遠等你們回來我正好炒菜。」
想到還留在柴房裡的人,陸天寒自然不放心雲生一人在家。
他道:「夫郎去吧,你這面不是還沒揉好,我幫你揉好醒發著,等你回來再做。」l
猶豫了一下,雲生還是點頭,「好,我去,那你在家中注意。」
出了門,雲生朝著村中學堂走去。
到了學堂門口才發現外面站著不少人,生面孔熟面孔都有。
他走近找了個村裡相熟的嬸子問了下情況。
對方扭頭看到是他,臉上神色變化來變化去,沒等開口,就聽學堂裡面傳出孩童叫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