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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停頓一下,見對面兩人沒多大反應又繼續說:「張府的下人自然也受到牽連,有一些卻是完全不知他們行徑,被人牙子賣到他們家服侍,調查清楚後沒摻和進去的拿了身契自行離去。至於有一些跟在身後犯了事的輕則判了罪得去挖礦勞改,重了的便也跟著三日後問斬。」x|
雲生點頭,一家人同氣連枝,除了兩父子之外還有另外五口人,不管知不知道張有才這些年所做的事,既然享受了帶來的生活便也不能獨善其身,不然被他們家搞得家破人亡了死也不會瞑目。
這怕是緣溪鎮幾十年來最大的一個案子了。
雲生看著何大夫有些好奇的問:「師傅可知上面來的人是誰?」
何大夫皺眉搖了搖頭,人他確實不認識,但眉眼間有些熟悉。不過他更多的還是不解,今日大孫子可是跟著他一同去的,誰知看到那來的官員,原本的謙謙君子何公子直接飆了髒話不說,把他一個老頭丟在那兒轉身就走。
更奇怪的還是庭審結束,那位衙門裡的大人當即攔下他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聽得他這個老頭一頭霧水。
傷處理好,訊息也打聽到了,兩人便不再多留準備回去。
現下正是春日農忙的時候,何大夫便也不留兩人,只是臨走再三交代雲生,注意背後傷處這幾日可別感染了。
兩人道了聲謝,讓老頭注意著身體,別太累了,隨後告辭離去。
路上又順帶買了些菜,過兩日便是元宵節了,他們這先買回去過節便不用再來鎮上。
雲生買了十個鴨蛋,又買了一壇白酒,打算回去自個弄鹹鴨蛋。
「陸兄弟!」
正走著就聽背後傳來一聲叫喊,兩人同時回頭看去,陸天寒聽聲音就知是誰了,挑了挑眉熟人啊!
雲生也覺對方聲音有些耳熟,估計是隻有一面之緣的人,他也有些好奇,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稱呼陸天寒「陸兄弟」。
陸天寒開口打招呼:「徐寬你怎麼在這?今日樓裡不忙嗎?」
雲生的手還被漢子握在掌心,抬頭一見面前男人可不是耳熟嘛,就那日見過一面的徐小姐哥哥。
對方看到他時也有些驚訝,隨後便是驚喜,拍著陸天寒的肩膀說,「原來這就是你那位小夫郎啊,也難怪你捧在心尖尖了,嘖嘖嘖這俊俏的你可得看緊了。」
「咳咳咳!!」聽到這話兩人同時咳嗽出聲。
雲生臉有些紅「捧在心尖尖」,他餘光看了一眼旁邊漢子。
陸天寒移開視線不看他,眯眼看著徐寬,「這還是在大街上,別學你樓裡姑娘那些話。」
接著他又轉移話題道:「原來我夫郎那日救的人真是你妹妹。」
說到自家妹妹徐寬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心疼,隨即看著雲生認真道:「可是巧了,我正要去回春堂問問何大夫他那小徒弟家住在何處,沒成想那位厲害的小徒弟就是陸兄弟你夫郎,你們也別急著回去,隨我回府上一趟可成。」
畢竟是他救回來的人,又是相熟之人,雲生看了一眼陸天寒。陸天寒點頭,兩人便跟著徐寬去了府上。
徐寬一個大老爺們,但說到家中妹妹時語氣乾澀,「今日還要麻煩小大夫給我妹妹診脈,順帶再開上幾貼安胎的藥。」
雲生點頭應了一聲。
路上許寬都顧不上和陸天寒敘舊,揉著眉心詢問雲生他妹妹的情況,到時生產會不會有危險。
雲生把大概情況都說了說,徐寬突然開口問他:「小大夫覺得我妹妹這一胎有必要留嗎?我也不瞞你們,原先她和宋詞的婚事我便是不同意的,我妹妹深閨裡的大小姐有些過於單純,這齣趟門被男人三言兩語哄哄,便覺對方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他們現在雖然已經和離,但我妹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