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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罷，他說：「明日過節，後日吧！拉著板車上來，到時多摘些再拿鎮上去賣。」

「好！」雲生應了一聲。

看下面袋子裝的差不多，陸天寒直接從站著的樹杈上往下一躍。

雲生看著這高度，怎麼著也得有兩個他加起來高，就這麼跳下來也不怕受傷。

他忙上前兩步，拽著陸天寒上下環視一圈。不滿道：「知道你厲害，這麼高一下跳下來也不怕傷著哪？」

聽著夫郎話語氣裡滿滿關心和擔憂，陸天寒嘴角上揚。這地面堆積了不少枯葉就這點高度不會出事。

他拉著雲生的手輕捏了一下，解釋道：「沒事，這下面枯枝樹葉堆積的厚，我看準了才下來的。」

背簍袋子全裝滿了，眼下只能先回去了。

陸天寒將背簍背在背上，又扛起地上裝滿金鉤梨的袋子，拉著他的手往前走。

雲生看不是山下方向，好奇問：「這是去哪？」

陸天寒邊走邊注意腳下石頭和雞爪藤，這附近連片雞爪藤，刺又尖又利，而且三根刺連一起和雞爪一個形狀，稍不注意踩腳上，直接就能刺穿鞋底扎進肉裡。

過了這一片雞爪藤，他才開口回答：「今日獵的一頭野山羊、一隻狍子，還有一窩兔子都拴一起放著。」

雲生點點頭。沒一會兒就到了陸天寒放板車的地方。

羊被拴在樹旁，旁邊還有一隻長得和小鹿特別像的狍子，只是比鹿又小很多，耳朵也短短的。旁邊袋子裡有東西在動，應該就是兔子了。

說起來雲生也發現這山上兔子好像特別多，陸天寒每次上來都能帶回去一窩，這要是給配種養著，也算是一筆不小收入。

雲生伸手小心摸了摸野山羊，長得和小鹿可真像，大小也差不多就是野山羊的角比鹿大些，朝裡彎曲。

野山羊皮毛也沒有小鹿的好看，是棕黃色，摸起來倒是一樣柔軟。野山羊雖沒有小鹿價格高，但也比野豬貴不少，聞起來更是沒有野豬的腥臊味重，應是能賣不少銀兩。

小鹿比較溫馴，陸天寒把繩子解下來讓雲生牽著，他肩上扛著金鉤梨背上還有個難當的背簍，又把一旁的狍子自己牽著。幾隻兔子則是放到了背簍裡。

兩人說著話朝山下走去。

雲生道：「我早上去地裡把黃豆和花生都摘了些，地凍在家說幫我把它剝些出來曬著，等明日正好可以磨豆腐。」

陸天寒點頭：「好，明兒過節我就不上山了，田裡快老的菜都拔回家，下次去鎮上重新買些秧苗種上。」

天色一點點暗了下來，沒有風倒是有些悶熱。太陽早已下山，晚霞映的山林樹木火紅一片。

回到家中，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陸地凍聽到動靜就馬上從屋裡走了出來，一見兩人安全回來，他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大哥和雲生哥一起回來的，大哥他倒是不用擔心，雲生哥這麼晚沒回，他還以為在山上迷了路擔心的不行。

陸地凍上前幫著兩人搬東西，邊說：「雲生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這麼晚沒回來。快先吃飯吧，我學著雲生哥做了紅薯粥，又炒了兩個菜。」

雲生放下背簍，陸地凍牽過他手上的山羊拴到了桃樹下，隨後又打水讓兩人洗手。

沿著河邊回來倒也不渴，就是走得有些累。雲生長長撥出一口氣，清涼的水潑在臉上，才感覺緩解了一些疲累。

伸手拍了拍陸地凍肩膀，他笑著誇道：「我們小地凍真厲害。」

陸地凍摸了摸後腦勺，「都是應該的，可能就是沒有雲生哥你做的好吃。」

三人一起朝著屋裡走去，又累又餓的回來能吃上一口熱飯就不錯了。況且陸地凍跟著雲生在灶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