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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陸青絕這麼說,老胡一喜,心知成了。
嶽少涯心中老大不樂意,回去後就氣咻咻的,「真給他好處麼?」
「不然呢,殺了他,令他無法胡說八道?」陸青絕問。
嶽少涯一噎,老胡雖然忒不是東西,但目前為止,殺了他好像也不太好,「那就這樣讓他佔咱們便宜?」
聽到「咱們」兩個字,陸青絕彷彿心臟被熨帖了,舒心的往輪椅上靠了靠,「你說呢?本君的東西是好拿的?」
傍晚剛剛到來,老胡就迫不及待的上門了。
嶽少涯給出銀子時,不經意在老胡身上拍了拍,「拿銀子去看看大夫吧,以後千萬別被打了。」
老胡一掂量,露出喜色,「兩位少爺心善。」
他一掃,不見陸青絕的身影,「另一個少爺現在不在麼?」
他一探頭,就在一側屏風後,看到一線泡在藥浴桶的陸青絕側影,熱水的白色霧氣蒸騰,他的看不清什麼,卻在陸青絕的發間停住了。
陸青絕的發間隱隱約約有個狐簪,即便泡在浴桶中,也隨身帶著,不曾摘下。
狐簪下綴著的珠子反射出一點彩光,浴桶中的蒸騰霧氣卻紛紛避開那彩光。
那是什麼?能驅散霧氣?
老胡目光一凝,還待再看,嶽少涯已經不悅的開啟門,「你看我哥做什麼?」
老胡想再看一眼,卻沒有機會了,嶽少涯把人請出去,才顛顛跑回陸青絕身邊。
「青青,我做的怎麼樣?」他剛從陸青絕那裡學了一門功夫,叫老胡來就是想試試成果,藉此打發人的。
「不錯,這玄絲手不過學了片刻,就能用的有模有樣。」陸青絕目光落在嶽少涯拍過老胡的手上,皺眉,「你把手洗乾淨。」
嶽少涯安靜洗了洗手,洗了沒一半就把涼手拿到陸青絕背脊上,冰的他一個激靈,嶽少涯卻嘻嘻哈哈跑了。
……
另一邊,從這裡離開的老胡剛出門,就拆開了從嶽少涯這裡拿的一封銀子。
這一封銀子足有二十兩重,足夠老胡還清欠債還有的剩,換了之前老胡可能已經知足了,但想起陸青絕那顆珠子,越想越覺得那是個寶貝。
能把價值連城的寶貝珠子隨意戴在頭上,一定家裡還有寶貝,老胡便覺得嶽少涯小氣。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是滋味兒,心中暗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惹了嶽少涯,才使得嶽少涯不肯認他。
身體血脈微微一疼,老胡抓了抓血管上的面板,更覺得不舒服,怨恨那些追債打他的小混混下手太重。
老胡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那位小少爺好像不想讓人知道身份,不如找個由頭,過些天再找嶽少涯要一筆。
打好主意後,老胡貪婪的表情重新浮上來。
「老胡?」
背後有人說話,老胡回頭,就被幾個神秘黑衣人圍住了。
「你們要做什麼,我真的沒錢了!」老胡驚恐大叫。
卻只聽到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下令,「帶走。」
距離第一場雪過去沒多久,第二場雪也來了。
這場雪比第一場雪更大,一夜之間,鳳翔鎮就被冰雪覆蓋,變成了真正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
嶽少涯早起推門看了看,立刻又把門鎖上了,陸青絕現在差不多已經完全不能動了,他卻在早上時發現一點不尋常。
街邊賣碳老翁不認識,隔壁剛剛過去那個沿街賣燒餅的人也沒見過,還有門外蹲在雪地不怕冷的玩雪小孩,不知是誰家的小孩,反正他也沒見過,十分可疑。
嶽少涯看在眼裡,鳳翔鎮的陌生人變多了。
「怎麼了?」陸青絕的窩被墊的很厚,幾盆炭火同時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