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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候多時,無心維持婚禮現場,甚至有些情緒失控的沈祈就站在電梯的入口處;而與之相對比的錢絮卻因為經歷了一場還不爛的情事,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而情緒也相對歸於平緩。
畢竟,事後開啟賢者模式唄。
就連錢絮也從自己身上挖掘到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未曾體驗過的另一個世界也不至於想像中的那麼慘烈,尚存幾分美好。
「錢絮。」
他幾乎沒有任何最起碼的尊重人的問候,而是破防地問:
「為什麼你不在我的婚禮現場?」
她越過他的身側,並沒有給予眼睛猩紅的人一句回應。
直至他再度將她攔截了下來,沈祈還在冷靜自持地陳述著他原本的計劃,「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要你陪我重新回到酒店的禮堂上——」
錢絮突然有幾分好奇,沈祈到底發什麼瘋,他要結婚和她又有什麼關系,非要要攀扯上她才足惜。
這樣的不放手已經有幾分病態了。
「你結婚,和我有什麼關系?」
沈祈的做法簡直莫名其妙。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了個大譜。
錢絮以為他還不至於蠢到非要讓自己當這個少不了的見證人。但凡有點腦子,就應該知道自己在這段過往的關系當中付出了多少,要是真做得出這種殘忍而又人性全無的事情,那沈祈還真應該去死了。
沈祈的目光卻逐漸變得有幾分空洞,他迫切想要靠近自己卻又在重重枷鎖之下沒有上前一步。
這場未成的婚禮或許別的並沒有教給他們,但是還是讓沈祈產生了一分最起碼得邊界感。
他沉聲,轉而利用這一真相試圖挽留住她的腳步:「一開始,我想要結婚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錢絮這下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沈祈並沒有打算換人,還是要將「保姆」的尊榮如數奉還給自己。
她面對男人可笑的想法:「所以你是拿程雙意來刺激我,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回頭?」
她不知道精神多麼不正常的人才會這麼想,全世界估計也只有沈祈才會做得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並且不以為意。
「區區有一個程雙意而已,成為我們感情的犧牲品又有什麼關系?」
錢絮最為討厭的就是沈祈身上的這一面,他好似無論在怎樣的場合下總要睥睨全場,看不起的人數不勝數,似乎能與他稱兄道弟的人少之又少,或許壓根兒沒有在他的世界上存在過。
就是這樣的人,正常人如何與之共事都是一件難事。
「她可是你兩個孩子的母親。」
沈祈從來是沒有心的。
「你不必嘲笑我的做法,我的手腕,我只是希望為我們構建一個足夠擁有一切的未來而已,」他的語氣盡數遺憾,還有幾分怪罪的意味,「你如果願意答應上一場的求婚,那麼我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多可笑的事情來。」
這徹底惹惱了錢絮:「沈祈,你捫心自問,我可曾虧欠過你什麼嗎?」
「你從來不欠我。」
儘管應付了一場中途結束的婚姻,但他本身受到的影響並不算大。
眼周散發出的也不盡然是落魄,他似乎負隅頑抗,力圖在論證些什麼,只怕是一場徒勞。
「是啊,我什麼都不欠你,憑什麼我要接受你這種方式的追求,隨時換人是在搞換乘戀愛麼,」錢絮在沈祈令人震驚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