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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並不是姑娘,而是男扮女裝的男子。白玉般的面頰上施著脂粉,一雙星眸,水光瀲灩。不知是叫人欺負狠了才那般模樣,還是他原本就那般惹人憐愛。
匆匆看了眼,引路的小廝就催著倆人趕緊上廂房去了。只聽得身後傳來聲咒罵,有重物咚咚的滾下來。大堂靜默了一瞬,隨後響起毆打聲,驚動了摘春樓的護院。但拐過長廊轉角,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銀鈴料定必是出事了,想要回去看被巴東拽住胳膊,小廝敲開了廂房門,她便就被一把推了進去。
廂房裡已酒過三巡,看見倆人姍姍來遲的身影,元賀擁著懷裡的姑娘,佯做不悅道:
「倆位大人來遲,當罰酒三杯,罰酒三杯!」
「當罰當罰!」
巴東滿臉堆著笑應承,一把銀鈴推到軟墊上,緊挨著元賀的矮桌。隨後又去吩咐了小廝去尋醒酒湯來,折回身坐下時,元賀懷裡的姑娘正探著半個身子給銀鈴斟酒。
細嫩如蔥白的手指,合力執著一柄月白瓷壺。卻都是執不穩,哆哆嗦嗦的酒水都灑到杯外去。
元賀細細打量著她緊蹙的眉眼,潮紅如霞的臉頰,往微啟德檀口吹了一口酒氣,不悅道:
「小芽兒,銀鈴姑娘這三杯酒再斟不上,老爺可就是要罰你了。」
話音才是一剛落,喚作小芽兒的姑娘猛然弓起身子,手指抖得更加厲害,嬌喘連連。
「爺輕輕些,奴奴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
元賀問著朝她的耳朵咬了一口,似用了很大的力氣。
那姑娘抖如篩糠,四肢痙攣,失手一下將酒壺打翻。像條快要翻肚的魚一樣,猝然向前倒來,不僅是掀翻了元賀的酒桌,連帶著銀鈴的酒桌也一併掀翻了。
嚇得她連連往後躲,驚駭地看著眼前的景像。隨著酒水打翻,酒香瀰漫而上,隱隱一股怪異的味道也升了起來。
有些奇怪,但是想不起來了。
直到看見元賀的手從那姑娘的裙裡抽出,濕漉漉的,如同浸了水的老虯枝,她才明白剛才兩個人在做什麼。
銀鈴難受得當場就要奪席而逃,才動了身子,一把又被巴東按了下來,並遞了碗醒酒湯到她的前。
「這就怕了?以後這樣的場合多的是,你早晚要習慣。」
他叫她習慣看著男人玩弄女人,看著高位者壓迫窮苦,並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以用來證明,他們並不排斥一個女人進入官場,牝雞司晨。
「我我不舒服,我要回衙門。」
銀鈴臉色白的十分難看,壓制心下的衝動,害怕自己憋不住一把將這酒席都掀了!像以前那般嫉惡如仇,抱打不平。
可是自從做了這裡農官,她便就什麼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先把醒酒湯喝了,你不是不舒服嗎?再忍忍,我想辦法讓你下去歇著。」
巴東終還是心軟了幾分,哄著她將醒酒湯喝下。
元賀醉醺醺的靠過來,端著酒杯,笑道:
「來,我們的銀鈴姑娘喝一杯。」
他濕漉漉的手指把著杯沿,不由分說的懟進來,銀鈴正一口喝掉巴東的醒酒湯。防備不及,沾著不明汁液的酒水一下灌到嘴中。胃裡頓時一陣翻湧,吞下去的湯水悉數一下都吐了出來,撐在地下一陣一陣乾嘔。
巴東看著她慘不忍睹的模樣,好言道:
「元甕,舍妹真的不行了,可否讓她下去歇歇。待稍事歇息過後,再來作陪?」
元賀卻是搖頭不允,伸手勾起銀鈴的腦袋,「摘春樓的妙處,小姑娘還未曾見識過,怎生就這樣走了。今夜只貫盡興,老夫做東道主。來人,給銀鈴大人喚個俊俏的小郎官來。」
小廝應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