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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歇息,奴婢這就去辦。」安平帶著那兩個宮人,拖著汪茗便走了。
關寧一伸了個懶腰,回去找謝琚了。
鬥個小女官有什麼意思,還是跟他家那口子卿卿我我更愉快。
但是關寧一沒有想到,謝琚跟他卿卿我我,居然是這麼一個畫風。
晚間用過了晚飯,謝琚陪著關寧一消食兒,兩人在花園裡散步,謝琚沒走兩步就把關寧一給壓在了樹幹上一頓亂親。
可憐那樹,花期本就快結束了,枝丫上墜著些餘花,被謝琚給折騰了兩下,全給掉乾淨了。
關寧一:「……你這算是什麼?辣手摧花?」
謝琚義正辭嚴:「是這花自己長得不牢實才會掉的。」
關寧一無話可說,這種歪理,虧他想得出來。
兩人走走路,又伴隨著一點點的胡作非為,身上出了不少的汗,於是便去後殿沐浴。
關寧一在湯池旁邊擺放物品的架子上,瞧見了一盒長得十分眼熟的脂膏。
正是內務府送來的。
關寧一扭過頭去:「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看畫本了?」
謝琚動手解著關寧一的衣服:「我那是瞻仰和學習。」
學習的效果就是當二人赤身裸體地泡在湯池中,關寧一在認真地洗澡,而謝琚在認真地摳小盒子裡的脂膏,摳了好大的一坨出來。
興致勃勃意圖在湯池中發生點兒什麼,結果因為水的浮力太大謝琚不得不放棄,還得先把自己手指上的脂膏洗乾淨了才能幫關寧一搓澡。
關寧一看著謝琚從興奮到失落,笑得一個勁兒地抖,淚花都給笑出來了。
「阿琚,這畫冊和實際,還是不同的。」關寧一好不走心地安慰著。
謝琚幽幽道:「無妨,既然新的不成,那我們就來舊的。」
關寧一還沒明白,謝琚說的「新的舊的」是什麼意思,直到他被謝琚扛著扔上了龍榻。
哦,原來是指的地點。
正好,他還覺得榻上方便許多。
謝琚想關寧一想得緊,下腹緊,關寧一也好不到哪裡去。
自己抽了一個枕頭來墊在身下,把自己的腰身給墊高,關寧一主動敞開了自己。
「你疼疼我吧,夫君。」
謝琚哪裡受得住關寧一這樣誘惑,一下就失控了。
床簾厚重,再明亮的燈光也無法照出一絲半點的投影,只有二人的聲音交纏在一起。
上好的枕頭被二人給蹂躪成了一團破布,關寧一也被謝琚給翻了個身,順手之下,關寧一又把另外的一個枕頭給抓了過來。
月上梢頭,簷影東斜。
連蟬鳴都散去。
關寧一眼皮沉得都要抬不起來了,他不得不承認,他家阿琚的確天賦異稟,真真是哪方面都優秀。
「我抱你去沐浴。」謝琚發完了瘋,也心疼得不行,關寧一的嗓子都沙啞了,
關寧一抱住了謝琚的腰身,不讓謝琚動:「就這樣睡吧,等我睡醒了再說。」
要是去沐浴了,他不是白忙活了?
他還等著他們的小乖乖呢。
謝琚忍著再來一次的衝動:「別鬧,聽話。」
關寧一閉著眼張開嘴就咬,也不知咬到謝琚哪裡了,愣是給謝琚咬精神了。
「你才別鬧,睡覺。」
謝琚:「……」
我現在哪裡睡得著?
關寧一才不管謝琚能不能睡著,反正他困了,他睡了。
謝琚眼睛一閉心一橫,溫香軟玉在懷,背起了兵法。
也不知這兵法也沒有平心靜氣的效果。
平心靜氣是不可能平心靜氣的,謝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