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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皇太子妃身邊的那人名胡云越,是吏部尚書的嫡幼女,今日知道祁家這邊舉行了馬球賽便也纏著要和皇太子妃一起來。
宋禮情和那胡云越是手帕交,兩人私交甚好,胡云越一來這裡就去了宋禮情的身邊,她先是和宋大夫人和祁夫人行了個禮,後來便和宋禮情坐到了一塊去。
兩個年歲相仿的小姑娘素來喜歡說八卦事,坐到一起去就開始咬起了耳朵。
胡云越看著宋喻生道:「你家哥哥回來了啊?之前我聽說他不見了,也嚇了一跳,本來還想著去你家看看你的,但我母親說怕你母親還在傷心,便不讓我去觸黴頭。」
「莫說你了,那段時日就連我都不敢在家裡頭笑。之前不是同你說了嗎,他去找那個什麼懷荷公主,結果公主沒找到,他給自己找回了個小丫鬟,每天都在虐待人家,可壞了。」宋禮情說著指了指宋喻生身邊的溫楚,後繼續道:「你看,就是那個姐姐,生得可好看了,而且還可厲害了,聽說會算卦,憑什麼給我哥哥當丫鬟。」
宋禮情越說便越替溫楚氣不忿,嗓門都不自覺大了一些。
胡云越順著她手指著的視線看去,想要去看溫楚,然卻見宋喻生淡淡地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唬得胡云越也不敢再看了。
她扯了扯宋禮情的袖子,道:「你憋去說你哥哥壞話了,小心他聽見了」
胡云越哆嗦得口音都出來了。
宋禮情不以為然,宋喻生正在和皇太子寒暄,哪裡會注意到他們這處啊。
那邊皇太子還在跟宋喻生說之前的事情,他道:「祈安若不如去勸勸父皇吧何家那邊還是想要去修官道,這件事情一拖再拖,拖了一個多月,內閣也議論了一個多月,父皇不肯表態,也不去說拒絕,就這樣一直拖下去,哎我跟他提了,他又嫌我煩。」
那個官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勞財傷民的事情,可靈惠帝卻始終不肯一口回絕此事,如此何黨的人便也不肯放棄,時常要提出這件事來。
馬球場上十分熱鬧,似乎又誰中了一球,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雀躍之聲。
皇太子妃看著皇太子愁容不展,說道:「你啊你,都出來了還在想這些事情,今日你是來放鬆快活的,想著這些事情做什麼,況說,祈安也辛苦,好不容易趕上了個休沐日,倒還要在這裡頭聽你嘮叨這些。」
皇太子聽了這話,終笑了笑,他道:「祈安勿怪,是我唐突了。」
皇太子妃是個很溫婉的人,說起話來也是輕輕柔柔的。溫楚看得清楚,兩人十分般配恩愛,她就像是個小偷一樣,躲在宋喻生的背後看著他們二人。
若真走了,這便是見皇太子的最後一眼。溫楚知道,自己始終放不下,可即便走前,她還是想要去看看他。他畢竟是伴著她整個童年長大的兄長,她該去怎麼放下,如何放下。
他這些年過得好像也不大好,也很辛苦,她聽過父皇的事情,知道身為皇太子的他是多麼辛苦。
就在她偷偷摸摸看著皇太子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侍衛慌張跑來了此處。
「不好了!!不好了!!」
那個侍衛來得匆匆,那些夫人小姐們都受到了些許的驚嚇。
好歹是祁家舉行的馬球賽,祁夫人趕緊出面問道:「是出了什麼事情,急成這樣?」
「有有人在北邊的那個草垛裡頭發現了一具死屍!」
此話一出若一塊巨石投入了水面發出了巨響,馬球場裡頭有屍體?在坐的夫人和小姐們瞬間坐不住了,發出了躁動不安的聲響。
這馬球場只不過是祁家今日租賃而來用了一日,若真是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