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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抬手招來了小廝,也不曉得說了些什麼,沒一會那人就領了一堆少女進了屋子,看著年歲竟然只有十二十三歲。
他們所在的這坐莊子是何洪的私產,這些少女,一直都養在了莊子上頭。
尤齊這邊都急得滿頭大汗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做這些事啊,起身說了句恕不奉陪之後就拂袖離開了此處。
何洪哪裡來得及管他,隨手拉個女子就開始快活。
自從那日過後,溫楚看到宋喻生就渾身不大自在,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是以,連著給自己澆了幾日的冷水澡,即便是在夏日,可是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再硬朗的身子也扛不住,溫楚如願以償把自己弄生病了。
可她也是倒黴,本來還有好幾日才來的小日子也提前了幾日。
因著她這不要命的作弄,小腹那處痛生痛死,又加之染上了風寒,快把自己半條命都要搭進去了。
這日早上寅時,宋喻生起身的時間,沉香見溫楚遲遲沒有起身,也不知道是出了何事,便去敲了敲她的房門,可怎麼敲門都沒人來開門。
過了好一會,沉香都以為屋子裡頭沒人了的時候,門終於被人開啟。
只見溫楚臉色十分難看,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上只是簡單地著一件外衫,看著像是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子。
沉香被她這樣嚇了一跳,忙道:「你這是害了什麼病不成?這臉色怎麼難看成了這副樣子。」
溫楚捂嘴輕咳了兩聲,說道:「我這可能是不小心染了風寒,我怕把病氣過給了世子爺,麻煩你去同世子爺說聲,我先養幾日的病先,這幾日就先不去服侍他了。」
沉香看溫楚這副病得命都快沒了的樣子,擔心道:「你這樣真的還好嗎,要不喊醫師來看看?」
沉香如今看明白了,溫楚可不像是什麼丫鬟,真是丫鬟的話,世子爺能對她這樣傷心,是以沉香現在看她病成了這樣自然是擔心得不行。
溫楚道:「不不不,我這小病,不打緊。你快去照看世子爺吧,我自己躺會就好了。」
沉香見她這樣說了,也沒辦法,只留下了一句,「我等會再來看你。」就離開了此處。
沉香走後,溫楚就躺回到了床上。染了風寒後頭腦昏昏沉沉,巴不得倒頭就睡,但是小腹那處又絞得她生疼,叫她清醒不能安眠。
分明是在夏日,身上卻忽冷忽熱。
溫楚怎麼也沒想到能把自己弄到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她分明只是想染個風寒而已。怎麼每一回都能這樣倒黴,什麼壞事就是全能撞到一塊去了。
迷迷糊糊之間,溫楚想著,只恨她生了一顆不老實的心,可這輩子她就只能是做老實人的命,幹不了一點壞事,一有歪點子,人就要倒黴遭殃。
沉香那邊離開後,將溫楚生病了的事情同宋喻生說了。
宋喻生問道:「生了什麼病?」
沉香也不敢隱瞞,如實說道:「好像是害上了風寒,她的樣子看著有些不大好,臉色特別難看」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宋喻生打斷,「去外頭把暗衛喊去堂屋等我。」
沉香應是,趕忙出門去喊平日裡頭躲在暗處的暗衛。
這暗衛是個女子,平日裡頭專門盯著溫楚的一舉一動。
宋喻生始終不相信溫楚,總覺得她不老實,心裡頭還想著逃跑。
他從暗間出來的時候,暗衛已經等在堂屋裡頭了,他道:「前幾日還是好好的,忽在這樣的暑日就染上了風寒,你同我說說她都是做了些什麼。」
暗衛將溫楚日日拿冷水澆身的事情全同宋喻生說了,宋喻生聽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