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第3/4 頁)
兩個人的,浪漫又溫馨,絕對沒有第三個人打擾。
“那還想不想再去?”陸江寒問。
“想。”顧揚跨坐在他身上,美滋滋地說,“等把nightingale的事情搞定之後,我們就去那裡慶功!”
靈魂摯友言出必行,第三天就轟轟飛回了s市,並且飛速打聽到一個八卦,說易銘這兩天都喝得爛醉如泥,經常半夜三更還待在酒吧裡。
“就那1999,你知道吧?”藍森說,“看來這次是真完了。”
“易銘手裡還有暮色和其它品牌呢,吳梅不會放棄他的,肯定會想辦法洗白。”顧揚說,“但無所謂了,我只要求收回nightingale和一封公開道歉信,至於他的將來會更好還是更壞,沒興趣。”
“我是提醒你要小心。”藍森說,“萬一對方因為這件事,真成神經病了怎麼辦。”
“嗯。”顧揚往嘴裡塞了一大勺鰻魚飯,“放心吧,我最近會注意的,不過根據我對易銘的瞭解,他因為這件事變成神經病的機率,基本為零。”
畢竟那不是衝動的偏執狂,而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相當精明冷靜的利己主義者。
1999酒吧裡,每一晚都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易銘坐在二樓圍欄旁,面前擺著一大堆空玻璃杯。
“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吧?”李大金上來,“怎麼著,我找人送你回去?”
“回去更心煩。”易銘又開啟一瓶洋酒,“還不如在你這兒,至少熱鬧一點。”
“也行,那你就繼續借酒澆愁。”李大金挪過來一張沙發,“我多問一句,就這麼認了?”
“不然呢?”易銘瞥了他一眼,“顧揚手裡那可是絕殺,沒人能翻盤的。”
“行,不說這個。”李大金和他碰了一下酒瓶,“喝酒,喝醉之後好好睡一覺,你聽我一句,事情真沒糟到絕路上,還能想辦法。”
易銘連杯子都懶得找,直接仰頭對著瓶口往下灌。
嗆鼻的酒精衝上腦髓,很快就讓那裡變成了一灘白色的泥。
糊塗軟爛到能模糊所有現實。
這是他一天裡難得放鬆的幾個小時。
李大金找來司機,把易銘先送回了家。
酒算是喝完了,然而屬於夜行動物的狂歡,此刻才剛剛開始。
黑暗的巷道里,一輛麵包車正在熟練地穿街過巷,輪胎下不斷傳來“砰砰”的聲音,也不知道碾到了汽水瓶還是易拉罐,或者是哪位醉酒姑娘留下的高跟鞋。車輛每顛一次,司機都要罵一句髒話,聽得後面的人直皺眉頭,最後實在受不了,提醒說你差不多得了,這車上還有客人呢。
司機狠狠往窗外吐了口唾沫,總算暫時閉嘴,不過眼底的鄙夷倒是更深了幾分,顯然很不認可“客人”兩個字,連帶著停車時也漂移得快要散架,讓後座的人險些滾出車門。
“行了,去吧。”司機眼皮子一抬,“大金哥還在裡面等你們。”
第94章 教唆
1999酒吧分前後兩部分, 後院是員工休息室。
所謂的“客人”就是申瑋, 那天從警察手裡倉皇逃走之後,他先在朋友家躲了幾天, 原本打算坐長途車去外省, 又實在熬不過腦髓裡那針扎般的毒癮, 於是冒險出門想找上線,中途卻被李大金的人帶上了麵包車。
“放心, 你老闆不知道這件事。”李大金丟給他一根菸。
“你把我弄來這兒幹什麼?”申瑋問, 他的眼睛看起來像是死魚,臉上也只剩下一張乾枯的皮, 和之前那個風光的高階設計師助理判若兩人。
“這麼多年交情, 我總得管管你。”李大金坐在他對面, “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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