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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再勸,圍觀群眾宋南柯有點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們也別爭了,我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既然不方便說,我不打聽了就是。
丁罪見他這麼說,悄悄鬆了口氣,同時對於他的知進退暗自感激了一番,心裡也對這個人生出些莫名的好感。
秦槐卻一皺眉,規矩可以改,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今天受到心魔蠱惑,陽氣受損,最好還是先休息。
丁罪才放下來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他老大這是傻了嗎?人家都說不問了,他還上趕著要去說。
宋南柯確實累了。他疲憊一笑,對秦槐拱了拱手,多謝秦哥了,不過要真為了我去破壞規矩,改規矩,也實在不值當,而且聽丁罪說,你們上頭還有大領導壓著?那就更不必了。
秦槐眉頭皺得更深,可你不是想知道?你和我們接近,不也正是想要打聽有關你兄長的事?
原來你都知道呀。宋南柯抱著手臂,嘴角一揚,沒關係,事兒我可以自己再查,反正想要查清一件事,並不一定只有一個渠道。一條路走不通了就再換一條,說不定就能讓我瞎貓碰上死耗子,換到條捷徑呢。
送走秦槐二人,宋南柯又窩回沙發上。
他點了根菸,藉著菸草來放鬆自己,同時在腦袋裡整理最近一段日子所得到的有用資訊。
首先,他哥確實屬於非正常死亡,而在地府中,有一個專門的部門,專項負責的便是這類非正常死亡的案例。
其次,秦槐和丁罪就是那個部門的人,且依據情況來看,秦槐貌似還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不過這個部門的上頭還有一個更高階別的領導在把控全域性,所以論權利,那位大人應是高於秦槐的,也就是說,秦槐他倆不能說的,那位大人卻未必。
心懷鬼胎二十七
舒雅昏睡了幾天,總算甦醒過來。她看著周圍的環境,卻完全想不起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印象裡,她好像是正準備要供奉兒子,放血給他喝,可是當她像往常一樣,點好蠟燭和香,喊兒子來開飯時,卻怎麼也得不到兒子的回應。
最近一段時間,兒子的狀態很不對勁,不是不吃東西,就是有時叫他,他不回應。就連他最喜歡的玩具,都已經有許久沒有玩過了。
舒雅曾猜測過是不是小傢伙生病了,或是生氣了,但若是以前,哪怕是小傢伙生病、生氣,也都會託夢告訴自己,這次他不但沒有託夢,簡直就是從自己身邊離開了一樣,這讓舒雅感到十分憂心。
可憂心歸憂心,自己又是怎麼跑到醫院裡來了呢?
舒雅疑惑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所在的是一個單人病房,病房內除了自己,並沒有別人。
她稍事活動了一下身體,從床上坐起來。起來的瞬間,忽然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疼,她下意識抬手,摁住太陽穴,餘光卻瞥見手臂上纏著的厚厚繃帶。
舒雅愣了一下,這才感覺到一陣灼燒般的疼痛從手臂那裡傳來。
接著,不止是手臂和頭,就連脖子都傳過一絲火辣辣的疼。
舒雅強忍疼痛,想要摁鈴叫人來,身子剛一扭轉,忽然瞥見病床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枚熟悉的項墜。
這項墜本是用骨粉融合棺土雕琢出來的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外面用金粉包裹,最外面有一層防護用的玻璃罩,玻璃罩中還有一種紅棕色的油狀液體。
但此時,玻璃罩上出現了數道龜裂痕跡,裡面的紅油已經流盡了,更可怕的是,那尊金色的孩童雕像不翼而飛。
這尊金色的小像正是小鬼的法相。
此刻玻璃僅是碎裂,並沒有完全破開,可小像卻不見了。舒雅見到後,腦子裡的 心懷鬼胎二十八
病床之上,苗佳妍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