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35節(第2/3 頁)
灣是在尷尬。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們倆,什麼都不做的話尷尬感會越來越強烈,井以低聲說了一句“失禮了”。
鬱灣已經被公和澤這個蠢貨氣笑了,她本來是想拒絕這個荒唐的遊戲,包括公和澤提出的那個可笑的任務。但是當她跟井以目光對視上的時候,鬱灣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
回去的路上, 井以坐在副駕駛裡,卻把頭撇過去,她一直在看窗外, 好像有意避免著跟凌樂安對視。
凌樂安幾次從餘光裡看她, 他從看到井以和別人親吻的恍惚感中回過神來, 此時此刻和井以共處在同一空間, 只有他們兩個人,井以正坐在自己身邊,這件事讓他有些安心, 可是凌樂安遠遠不能感到真正的滿足。
當凌樂安想起井以, 當他心裡浮現她溫柔的眼睛,她總帶點笑意的嘴唇, 還有白皙纖長的脖頸, 凌樂安會莫名有一種乾渴的感覺,不管喝多少水,都無法遏制心裡那股漂浮的空虛感。
他們到家時還不算晚, 凌父凌母正坐在沙發上, 二哥凌鴻軒坐在凌父凌母對面。
凌鴻軒剛看見他們倆,就猝不及防地問他們去哪裡玩了,話裡話外帶著些不同於尋常的熱情, 凌樂安沉默片刻,回答:“就是跟平時幾個朋友。”
凌鴻軒正在面臨所有大齡青年在父母面前都逃不開的問題——催婚。
凌鴻軒給弟弟妹妹使眼色,想要他們幫忙轉移一下凌父凌母注意力。
井以和凌樂安對視一眼,默契地在沙發上一起坐了下來。
凌鴻軒稍微放心下來, 又追問哪些朋友, 當聽到凌樂安說出鬱灣的名字時, 他一拍手說:“小灣啊, 那孩子我知道……你們倆小時候大家還說要給你們倆定娃娃親來著。”
凌樂安和井以:……
凌鴻軒試圖把自己的壓力分給凌樂安一點,他對凌父凌母說:“您要是實在想抱孫子,就去催催我哥和我嫂子唄,實在不行給樂安定個未婚妻也行啊,非盯著我幹嘛……?”
凌父少帶點怒氣地呵斥道:“整天胡說八道,都二十八歲了還沒個正形!”
因為提起鬱灣,凌樂安又想起來那個讓人煩悶的畫面,一路上做的心理建設因為一句話全部崩塌,他嘴角重新抹平,渾身圍繞著一股低氣壓。
井以也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有人說出“娃娃親”這個詞。井以突然意識到凌家畢竟也算是豪門,上流社會之間聯姻實在很平常。而且,鬱灣和凌樂安郎才女貌,稱得上般配。
他們以後會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井以突然沒辦法往下設想下去,這些都是她以前從未設想過的“將來”,於是她也沉默下來。
凌鴻軒沒察覺到兩個人同時沉默,見他倆都不說話了,於是又叫了兩聲他們的名字。
兩個人一起安靜地站起來,如常地跟凌父凌母說晚安,然後就打算直接離開,讓凌鴻軒繼續一個人面對凌父凌母。
凌鴻軒看他們倆這麼默契地拋棄自己,人都傻了,帶點緊張地問:“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凌樂安和井以都有點魂不守舍,只當沒聽見凌鴻軒說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元宵節那天,井以告訴老太太自己明天就走了,她坐在老太太身邊大聲喊:“您按時吃藥,我放假的時候再來找您聊天。”
老太太揮了揮手,像是忍無可忍一樣趕她走。
井以像往常一樣沒把老太太的“嫌棄”放在心上,她多多少少看出來了,老太太也只是一個嘴硬心軟的老人罷了。
她回了自己房間裡去收拾行李,韋太太進來好幾次想要幫她,井以都笑著拒絕了,她行李不多,所有衣物加在一起也不過一個行李箱,唯一多出來的是那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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