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不是藍眼睛、個子高高的(第2/3 頁)
右的影片。
他再三確認下發現,好像是真的。
他為了打破尷尬,硬著頭說了一句:
“為什麼影片的時長只有一分鐘?”
姜羽貞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略微帶有一點蔑視。
江流懂了。
於是兩個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無話氛圍。
江流的計劃被全盤打亂,他此時此刻需要的是思考。
他腦子現在簡直是亂七八糟。
首先,他在車禍前一天跟人表白了。
其次,按常理說,表白的物件只該有一個。
最後,他當天跟李神諭表白的同時和姜羽貞睡覺,甚至還和陳舒挽躺在一張床上。
壞了,渣男竟是我自己!
由此甚至衍生出一個概念性的問題。
表白的範疇到底包含什麼,如果口頭表白、蓄意求婚算是基礎表白的話。
那做運動算不算表白?
經常失憶的朋友們都知道,當你鑽牛角尖一樣回想的時候。
神經會發出生理性的痛苦。
江流現在就像是個漁夫一樣,一網一網的在大海里抽。
什麼渣男、戀愛的都無所謂。
他迫切的想要當個完整的人。
因為丟失的東西彌足珍貴。
江流捂著頭痛苦的坐在座椅上,他在試著從現有的記憶線索裡挖。
挖出那些細枝末節。
比如在車禍的前一天,他記得他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那天他媽休息在家做了包子。
蝦仁餡的。
然後呢?
然後哪天我要去見誰呢?
我走在學校裡?好像有輛車子截住了我。
是誰的父母?
大量的風景、閒談對話亂入在他的腦子裡像是禮花在天空中碰撞然後碎掉。
依舊留下的是感知。
蝦仁餡的包子好吃、風裡有三色堇的香氣、追不上公交車的老頭大聲辱罵司機、下過雨的板鞋鞋底踩著黃褐色的泥。
然後呢?
他好像帶著酒氣走進了個巨大的房子裡。
大到江流沒有形容詞來形容,用別墅形容好像委屈這房子了。
住在大房子裡為什麼不開心呢?
原來有人在吵。
然後是痛苦,巨大的痛苦。
那天是痛苦的,至少感知上是。
江流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姜羽貞看到這一幕沒有慌亂,她迅速撫摸江流的頭,然後撥打120。
但卻被伸出的一隻手攔住了。
“想用這事綁住我是嗎?”
“我是第一次。”
熟悉的跳頻回答,可這句話間接性的給了答案。
“我還第一次呢!咱倆誰主動的?”
“我。”
姜羽貞沒有逃避,或者說她很聰明,知道事可以瞞,但不能騙。
“在你的房子裡,還是你主動的,我不找你負責就不錯了!”
江流說完下車了,什麼年代了還拿這事壓人。
還是那句話,他做的事他認,可總不能稀裡糊塗的認吧?
明顯有事瞞著我!
他走之前沒忘記把別人東西還了。
姜羽貞沒有一聲挽留。
她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傲嬌本來就是驕傲之人自帶的小毛病。
面對江流,她已經拿出大部分謙卑了。
讓她來點溫聲細語或者苦苦哀求,倒不如讓她直接去死。
可同樣像是姜羽貞這樣的人,她往往不會輕易宣佈失敗,從而降下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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