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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軟枕上,抬起手掌在她披散的頭髮上撫了撫,目光審視落在她素淨的臉上,忽地挑眉問:“今日為何沒有梳妝?”
這個嘛……一來是因為她懶,而來當然是這樣就不用帶簪子了唄,但阮阮不敢直說。
她挪了挪身子上前些,纖手尋索到他發頂,輕柔取下了他的發冠,五指化成最溫柔的梳子,一面劃過他的髮間,一面道:“霍郎從前不是也說過我素面朝天最好看嘛。”
她支起身子趴到他胸膛上,柔柔軟軟的一點負擔,像是朵攀附著參天大樹的菟絲花,紅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下巴。
他是個重儀表的人,面上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只有下頜處總歸還有些瞧不見的細小胡茬兒,嬌嫩的唇碰上去,略微粗糙的觸感讓她覺得很新奇。
“你不喜歡嗎?我想教你高興罷了。”
這廂說著話,她另一隻不安分的小爪子便尋尋摸摸探進了他的衣裳裡,沿著緊實的腰腹線條自顧探索,一路煽風點火。
霍修任她施為,卻始終不為所動,“昨日不是還答應我會日日帶著那簪子嗎?怎的今兒就忘了?”
他的心無旁騖教阮阮很有些氣餒,誰成想那麼個破簪子他居然還真惦記著,摳摳搜搜的“霍皇上”!
她頓時惱羞成怒地把手收了回去,一扭身坐起來,怨怨看向他,“霍郎都不想我還教我來做什麼?”
霍修不答話,只平靜著一雙眼看向她。
阮阮果然偃旗息鼓了,垂眸喃喃道:“我來之前原本都睡下了,臨走時太過匆忙便忘帶了,你就非要和我計較嗎……”
她說謊是不用打草稿也不擔心穿幫的,那方家的工匠也說了,復刻的簪子約莫明日中午便可做好,她也就只“忘”這麼一回,就不信他這麼小心眼兒!
可誰料今兒晚上的霍總督就是這麼小心眼兒。
他拖長尾音“哦”了聲,清冷的嗓音聽來姿態淡然,“忘了……”
阮阮輕輕嗯了聲,見他似是沒別的說法兒了,正躊躇是自己主動躺下,還是等他動手來摟呢。
但都沒有。
過了會兒只見他揚起下頜示意她看向對面長案上的古琴,“今兒有些乏了,去彈一曲予我聽聽。”
大晚上不談情偏要她彈琴,這人莫不是腦子壞掉了?
阮阮不願意,皺著一張臉去看他,卻只見他微閉著眼,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霍郎,我累了……”
霍修今晚真是個十足地硬心腸,“去。”
阮阮眼見無可轉圜,噘著嘴半會兒,還是起身下床,邊走邊勸慰自己,好歹“簪子”的事情總算翻篇兒了,彈就彈吧!
夜裡明月高懸,阮阮的曲子婉轉悠揚、繾綣纏綿,孤男寡女一起聽,也算應景。
一曲罷了,她手掌放在琴絃上片刻,正要起身,但見霍修躺在床上幽幽開口道了聲:“繼續。”
阮阮不知他為何突然如此,之後便不好好彈了,但詭異的是她無論怎麼胡亂撥弄,霍修都仍舊還是兩個字——
“繼續。”
一次又一次的“繼續”,也不知道聽了多少回,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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