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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側面、將刨刃調到合適的地方,又在固定好木板後,教她如何開始刨。
每一樣,小娘子都做得認真極了,看不出一絲虛假的作偽。
不被世俗間任何既定的、固有的認知所沾染,平等地對一切都充滿著蓬勃的好奇心。
不怕蛇,不覺得刨木有失身份,就算面對著的是他的母親、是盧家的主母,她也能無所畏懼地擋在他的面前。
赤誠、鮮活、熱烈,無拘無束,就像一團火。
他明白陸雲門為什麼會對她如此特別了。一個走不出冰天雪地的人,自然會拚命地想要將火團留在身邊汲取暖意。
但總是任由她自己燒著,那團火早晚都會支撐不住。她需要薪柴、需要膏油和硫磺,需要一切能讓她肆無忌憚燒得更加旺盛的東西。
而這些,他都能給她。
就算她即將要將世間萬物都焚燃殆盡,他也能為她送上最後一棵幹木。
但是陸雲門,絕對做不到。
在看過盧梧枝的幾次刨木後,小娘子開了口:“我要試試。”
聽她這樣說,盧梧枝便起了身,把胡床讓給她,讓她坐到了刨子面前。
隨後,他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生疏地將刨子推歪時彎下腰,覆住了她握在刨柄上的雙手,幫她穩住刨身,帶著她將刨子用力推出。
“手指壓緊,不要晃。”
“手肘先收緊。
“一鼓作氣,推得再快一些。”
一遍又一遍。
少年身也頎長,蜂腰削背,俯身環住她時,一下便將小娘子完全地籠在了身下。
她鬢邊那隻掐絲花形金釵就晃在他的眼下,花框外緣綴著那一圈薄薄的金箔花、正隨著她的用力推刨而忽悠悠地顫著。
她跟陸雲門回來時,路過了一片海棠花樹,一根金釵被一朵落花打歪了,她便不肯再走,纏著陸雲門給她重新簪好,接著就在不知說了什麼後被陸雲門壓在花樹下、親了許久,如今唇上的口脂都還是暈開的。
這些,他全看到了。
就是這根釵子。
真是礙眼。
但還不等盧梧枝想好要怎麼把這釵子從小娘子髮間摘下,阿柿就已經在他的帶領下學會了刨木。
一經開竅,她馬上就把他推開,說要自己來。
沒了再教她的必要,盧梧枝便順從地離她遠了些。
但沒多久,他就又走近過去,抬手從垂在肩側的藤蔓上扯下顆葡萄,喂到了小娘子嘴邊。
這會兒,小娘子正凝著眉、全神貫注地重新用木錘調著刨刃,於是便下意識般地、張開嘴將葡萄吃了進去。
盧府裡的果樹都是由范陽最好的匠人栽種的,皮極薄又很甜,裡面也未生籽,嚼了幾下就吞掉了。
盧梧枝見狀,又摘了一顆送過去。
但此時,因為總也沒法將刨刃調到自己想要的長度,小娘子已經沒有心思咀嚼了,那顆塞進去的葡萄就那麼一直鼓在她一邊的腮幫子裡。
恣意行事慣了的少年看得心癢,隨心所欲地伸出手指,朝著她鼓囊囊的臉頰捏了上去。
可小娘子的肌膚實在嬌嫩得厲害,盧梧枝覺得自己都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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