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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給急白了,“畫春我是不是完了,爹孃是不是氣壞了?”
畫春拉著她前後上下打量一回,確認完好無損這才安心,忙勸解道:“小姐不必驚慌,奴婢已將府中都打點好了,老爺夫人只當您今日是與方小姐往慈雲寺去了半日,別慌。”
阮阮一顆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扶著胸口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兩個人相攜上了馬車,才坐定,她便迫不及待將昨夜一番兇險說與畫春聽了。
畫春蹙著眉沉默半晌,下意識便不信這世上有鬼。
眼瞧著這天兒沒法聊了那就得換一個話題,她輕咳了聲,問:“那小姐昨晚密探虎穴,有沒有尋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呢?”
阮阮現下目的無非兩個:掌握霍修此後遠行的日期,以及知道他的生辰。
但很可惜,昨天白忙活一晚,壓根兒什麼也沒能問出來。
她癟著嘴衝畫春搖頭,“咱們還得另外想想辦法,從霍修嘴裡套話實在太難了……”
話說著,阮阮腦子裡忽然奇異地拐了個彎兒,突發奇想地問:“你覺得孟安居這個人像是個可以賄賂的面相嗎?”
按道理這種程度的心腹通常都是不好誘惑的,但也正是他和霍修關係近,一旦拉攏個一星半點兒,能知道得可就多了去了。
畫春想起方才孟安居看傻子似得的冷臉就不敢恭維,扯了扯嘴角,“嗬,您什麼時候還講究看面相了,您不是一向只看人家長得體不體面嗎?”
阮阮教她不輕不重噎了一嘴,猶不死心,“要不試試吧?你改天提些好酒好菜先去拜訪下他。”
“您知道他住哪兒嗎,奴婢該往哪兒拜訪啊?”畫春好笑地問。
阮阮歪著身子靠在軟枕上,腦子裡兀自過一遍,妖里妖氣地往車門處嫋嫋瞥了眼,“咱們不知道,但他們自己人肯定知道。”
翌日早膳後,阮阮遣畫春往城西平安巷走了一遭,卻不料人這廂辰時三刻昂首挺胸地出門,未及巳時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來回倒像是出去溜了個彎兒似得。
阮阮在視窗遠遠兒瞧著她像霜打得茄子一般進來,一時狐疑,忙拉了她至裡間,問:“怎麼樣,見到孟安居了嗎?”
畫春常時也算穩重的一個人,聞言卻立時耷拉下眼皮,勸道:“小姐算了吧,他們那樣的人真不是咱們能招惹得了的,您也別再想法子非要做霍夫人了。”
“你這是怎麼了?”
阮阮聽了個半截子話,沒頭沒尾地實在教人困惑,仔細在她面上打量了幾眼,才見她領口隱約有被汗水洇溼的痕跡。
這大早上的,來回都有馬車接送,哪兒出得了那麼多汗?
除非有人故意嚇她了。
阮阮地怒火蹭地一下子竄到了嗓子眼兒,“孟安居是不是仗勢欺你了?”
畫春卻又搖頭,躊躇半晌才道:“奴婢方才照您的吩咐拿了酒菜前去拜訪,誰知剛至院門口,突然從裡頭衝出來兩隻惡犬,打翻了酒菜不說,還險些就將奴婢活活撕了!”
“那孟安居聞聲從裡頭出來,未有絲毫歉意,首要卻是要追究小姐私自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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