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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蓉點頭。
「玉容啊,錦昌這會忙不忙?娘有事找他。」
「什麼事,娘您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你個女人家能知道個啥。柳老太太心裡不滿,但還是把來意說了出來,卻不想這三媳婦還真知道張申友。
「張申友啊,我知道,的確是去年的廩生,聽說當時好多姑娘小哥兒要嫁給他呢,不過這些日子好像沒什麼動靜了,似乎是出門做生意去了。」趙玉蓉靠在門邊,姿態懶散地說。
柳老太太看不上三兒媳婦這幅沒骨頭的做派,聽了真有張申友這人,確定大兒子沒被騙後,便點頭走了。
下午,柳錦繁心滿意足帶著三十兩銀子去了縣裡,臨走前還把柳小春帶上了,說是帶她去見孫少爺,聯絡一下感情。
柳小春沒什麼主見,紅著臉跟著上了牛車。
柳西縣。
「相公,這是你親手做的嗎?好厲害!」寧睿捧著他家相公給的兔子燈籠,笑彎了眼。
見小夫郎高興,柳錦昱眼裡也帶了笑意: 「你喜歡就好,不枉費相公花了大半宿的時間。」
寧睿捧著兔子燈,怎麼看都看不夠,不想除了這個還有更大的驚喜,院子裡掛滿了花燈,龍飛鳳舞,荷花牡丹,各式各樣的花燈,漂亮極了。
他看著滿院的花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拿一雙漆黑的眼睛,一個勁盯著他家相公瞧。
柳錦昱失笑,摸著小夫郎的腦袋,溫聲道: 「元宵節那天沒能陪你看成花燈,今日補上。」
後者感動的淚眼汪汪,叫了一聲「相公」,撲進他懷裡依賴地蹭了蹭。
下午,柳錦昱派去盯著孫家的人回來了,說是看到柳珍珠從後門出來,直奔醫館,人走後他跟進去問了,那柳珍珠竟懷孕了。
「懷孕了?」寧睿愣了下。
「對,那柳珍珠跟孫家父子不清不楚,孩子是誰的還真不好說。」負責盯梢的人,又說了句。
「這件事不用管了,你下去忙吧。」柳錦昱說。
柳珍珠三番五次來找麻煩,他可不是什麼軟弱可欺的人,這幾天他讓人跟著柳珍珠,想給她一個教訓,沒想到打探出這麼一個大秘密來。
這幾天的打探,也讓他徹底瞭解了柳珍珠的為人,柳珍珠才十五歲,心卻十分狠毒,那孫家老爺養了好幾個外室,都被她擠兌走了,其中兩個還懷有身孕,孩子被弄掉不說還險些沒了性命。
柳錦昱臉色微沉,叫人來將柳珍珠懷孕一事分別告知孫家父子,讓他們狗咬狗去。
「相公,你一點都不像柳家人。」寧睿看著他家相公,說。
柳老太太尖酸刻薄,愛佔小便宜。柳老頭是個懼內的大酒鬼,在柳家沒什麼話語權。這兩人結合,怎麼會生出相公這麼優秀的人?
他家相公該不會是撿來的吧?
柳錦昱看著小夫郎臉色變化莫測,最後又拿一雙探究的眼神瞧著他,雖然不知道這小傢伙在想什麼,但也猜了個差不離。
「你相公我興許就是撿來的呢。」他開玩笑道。
「那也挺好的,這樣一來就跟柳家半點關係沒有了。」寧睿嘟囔了句。
柳錦昱揉著少年腦袋,笑出聲來。
臨近二月,童生考生在即,柳錦昱把心思暫時都放在了讀書上。
考試地點在縣衙,由縣官主持。童生考生一共要考四場,每場一天,黎明前入場,當日交卷。
開考當日,柳錦昱在縣衙門口碰到了柳錦榮跟兩個小侄子——柳耀宗跟柳耀祖。
兩個孩子被柳老太太從小寵到大,耳濡目染之下,也都不把柳錦昱這個小叔放在眼裡,此時見了更是鼻孔朝天,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錦榮,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