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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個德行,雖又幾年未見,再見仍是十分生厭。
聽到沐傑聲音,他懶懶掃了一眼沐傑又回到殿內比試上:「別把孫東彥那個老匹夫帶過來煩我就行!」
沐傑輕推了一把宋令,笑道:「看看這是誰!」
不知是否離得太遠他又坐的頗高,也不知是多年未見早已忘記她了還是一時未認出她來,他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
不僅沒反應,看他眉頭一皺正打算嗤笑沐傑幾句,目光忽的又轉向她,人便「騰」的一下在王座之上站了起來。
……看來是終於認出她來了。
然後,望著她,便笑了,笑得還真有些慎人。
宋令面上狐疑叢生,不是又在憋什麼孬點子吧。
沐傑笑道:「阿業,我這大禮送的如何?」
蕭昭業目光仍舊緊緊盯著她,回道:「你這一生送的所有禮物,就這一件討我歡喜。」
沐傑道:「得,一生都算進來了,那應是極為歡喜了。」
宋令心道:看來也沒送過什麼好東西,沐傑恁滴摳門。
蕭昭業卻又坐了下來,狀似渾不在意揮揮手:「先把她送我屋裡去吧,我等下得了空,再去看她。」
沐傑趁機揭她老底:「她好像不知在哪兒學了點兒功夫,你可得看緊點兒。」
宋令趕緊說:「花拳繡腿,瞎比劃,不值一提。」
蕭昭業回道:「扔床上,手腳都捆起來,捆緊點兒。」
此人,比起小時候,還真是一點兒未變。
他這空倒出來的也是十分快,她看到送她進屋的侍衛剛關上門,他已經推門進來了。
他走到床前,抱臂望著她:「你怎麼和以前長的不太一樣了?」
她倒覺得他也跟以前不大一樣了,長身玉立,氣宇軒昂的,竟脫了少年模樣,越發的英武飛揚起來。
不過這重要嗎?重要的是她手腳還被綁著呢。她小時候真的十分十分忌憚他,曾無數次許願讓這個人在她眼前消失,見了他如同老鼠見了貓,現在她見識過比他殘暴狠厲的人比如智離,比他陰晴不定的人比如魏鸞,也經歷過命懸一線,她反而看開了許多,未晉奇葩之人可比盛齊多多了,是以如蕭昭業這般的紙老虎,對比之下,竟對他不怕了。
所以人的成長不是外在的力量,而是內心的勇氣,當然這勇氣中也少不得她自認為蕭昭業現下也無任何緣由害她。
「你先給我解開再說。」
他不理會她的請求反而道:「你小時候不這麼黑吧?」
「我怎麼黑了,我這是健康,紅潤!」
他仍盯著她看,看的十分細緻,看的宋令渾身不自在:「你看夠了嗎?」
他得出結論:「你長的和宋楷越來越像了。」
「廢話,我和哥哥一母所出,長得不像才不正常。」
他下結論:「醜死了。」
真是讓宋令內心一陣鬱悴,她雖知道她不如鄭離那般傾國傾城傾人心,也不如田鳳儀那般驚才艷艷我見猶憐,但她絕對絕對不醜,知書達禮如她嫂子,都講她長的不錯,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他看她醜,是他眼睛有問題:「醜就別看了,快放開我,免得礙你眼。」
「想得倒美!」他順勢也坐在了床榻之上。
「靠這麼近做什麼?」宋令警惕問道。
「在沛州你找皇兄當靠山,我不能奈你何?今日豐都是我的地盤,別說靠你近了,我便坐你身上,你又能奈我何?」
他還想坐她身上!
「我可是你未過門的嫂子!」
他嗤笑一聲:「你比我還小兩歲,也配讓我喊嫂子。」
宋令回道:「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