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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她不過是陸塵風心裡以為的「替身」，何必對她這麼重視？

她對他而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這件事暫且擱置。」陸塵風卻突然不談及這件事了，提起另一件事，「現在去大廳。」

冉茗一頭霧水，但陸塵風並沒有和她細說的打算，冉茗也只好去大廳。

大廳沒有人，也沒有侍衛，空空蕩蕩的，最吸引冉茗的是中間一個儀器。

那個儀器冉茗認識，她當初也經歷過。

用來測試靈根的。

它不能決定全部，也有天道酬勤之人，靠勤奮自開靈根從此踏上修仙之路，但那是極少數，十幾萬人當中也許會出一人。

而因為所得來之不易，之後會更加珍惜，修煉比常人更為勤奮。

但這些都和冉茗沒有太大關係。冉茗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研究那個儀器，心中疑惑，陸塵風這是要做什麼？讓她修仙？還真把她當蘇寧了嗎？

兩個人都是自己，但冉茗不能說出真相，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誰相信？但她覺得陸塵風如此自暴自棄，讓她都有些……心疼。

不是大道無欲無求嗎？為什麼要墮魔？

冉茗始終想不通。

在這個時代，人人都為能成仙修正道為畢生目標，鮮少有天資極好又主動放棄的人，魔在人們心中與正對立，除了入不了正道的人，也沒有主動墮魔的人。

所以這就是冉茗奇怪的地方。

「將手放上去。」陸塵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旁，淡淡說。

「這是什麼啊？」冉茗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驚訝」「疑惑」及「不安」的情緒。

陸塵風看著她，目光很奇異地具有安撫作用：「對你沒有任何壞處，不要怕。」

這一刻，似乎與之前的那一刻重合了。

當初冉茗第一次看到這個儀器，陸塵風也和她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只不過當時陸塵風作為主導師，和她是陌生人。

而這一刻，她似乎和陸塵風也是陌生人。

冉茗沖他笑笑：「好。」

冉茗將手放在測靈石上，感覺到了靈氣的波動。

石頭顏色從無色轉為藍色，不動了。

冉茗收回手，心情有些複雜。

沒想到花朝月的靈根居然和她一模一樣。

都是水系。

這樣，似乎更難區分了。

冉茗看向陸塵風，卻發現他並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另外一個點，似乎在發呆。冉茗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瞥了眼石頭：「水靈根。」

冉茗「嗯」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這個是……做什麼的？」

「修仙，成神。」陸塵風一字一句道，目光清明，「你想嗎？」

冉茗怔住。

修仙。

成神。

那是她和陸塵風的約定。

但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

不知道陸塵風守著這個約定多久，更何況，魔道的人只能修魔，成仙更為艱難。

「好像……不是很想呢。」冉茗微笑著說，「我不行啊。」

陸塵風卻沒有受到打擊的挫敗感：「我來教你，而且，你一定可以的。」

不要替我立flag啊！

冉茗這回真的不想再修仙了，對普通人來說，入門真的很難，這是修仙者的第一道坎兒。

但是她的反抗完全沒有什麼卵用，她被陸塵風帶到一個小院子裡，讓她蹲馬步。

「……」冉茗想暈倒。

我就是一個較弱的女子，你幹嘛非要折騰我嘛！

但是沒辦法，陸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