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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目露不忍,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身邊的同伴又拉了回去。
在女人的絕望和小女孩的哭喊中,男人逐漸走到了欄杆旁。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抬起雙手扒住欄杆,下一秒,抬起一隻腳,跨坐在欄杆上。
那女人和小女孩想要撲過去,卻被幾個大媽拉住,止不住地勸道:「大妹子,算了吧。這人吶沒救了,你再拉下去只會被連著一同拉下去。你還要為你的女兒想想啊。」
女人看著丈夫木楞的背影,痛苦地將女兒拉到懷裡,死死矇住她的眼睛。而後自己也痛苦的閉上眼,抱著女兒癱坐在地上。
不過,預想中的墜樓聲並沒有傳來,反而是他人讚美的驚呼。
「豁,這倆小夥子力氣可真夠大的!」
女人心中燃起些希望,但是她依舊不敢睜眼,只是唇瓣和眼皮不住地顫抖哆嗦。
「沒事了,起來吧。」
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而後是一雙手將她們母女扶起。
「是、是你。」女人看著眼前胖胖的男人,大腦有些混沌。
「喵。」
低頭一看,那隻眼熟的白貓正用柔軟的大尾巴擦拭著女兒的淚水。
「不用擔心,有我叔他們在,你老公沒事的。」江耀祖扶著女人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安慰道。
女人呆呆地看著那兩個拉住自己丈夫的青年人,雙眸中逐漸燃起希望。
「滾出來。」
江元化將人死死按在地上,低聲道:「再不滾出來,爺爺我讓你嘗嘗被陰火灼燒的痛苦。」
那附身在男人身上的黑影卻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控制著男人試圖掙脫二人的束縛。
容和塵皺眉,抬頭掃視了一圈,小聲道:「這裡人太多了,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黑影作亂,將他帶去隱蔽的地方。」
江元化點了點頭,兩人將男人抬起,同時容和塵悄悄的在男人身上畫了一個小小的鎮陰符,不讓他掙扎的這麼厲害。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這位先生犯病了,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容和塵抬高音量,解釋道。
「不可能,什麼病能讓他力氣變得這麼大,一定是鬼上身了!」圍觀群眾有人喊道。
「嗨,這世上哪兒有什麼鬼啊。」江耀祖接過話茬,喊道:「這個人的病我也見過,我三奶奶的表妹的孫子就犯過這個病!人家專家說了,這是腦子裡有一根神經失去作用,所以人會失去知覺,並且力大無窮感覺不到疼痛。這種相當於是激發了他的潛力,等到恢復知覺後,這人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呢!」
不愧是做導遊的,江耀祖說的有鼻子有眼,跟他親眼見過一樣。看他說的那麼信誓旦旦,周圍也有不少人信了幾分。
畢竟,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鬼神之說,還是生病這一點更加讓人信服。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鬼。我剛剛就說這個人有病,你們還不信!」有馬後炮嚷嚷道。
「可是,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都拉不回他。還有,那繩子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斷了?」腦子軸的人還堅持著有鬼這一點,飛快地找到其中的問題。
「這有什麼難解釋的。」江耀祖餘光瞥見江元化他們已經抬著男人偷偷溜走,頓時抬高了音量,繼續吸引這些人的注意力。
「這種病是有時間限制的,一般折騰個十幾分鐘那人就沒力氣了。畢竟是燃燒自己潛力,能維持十幾分鐘頂了天。所以剛剛拉住他的時候,其實那人已經沒力氣了,當然一拉就能拉回來咯。」
「還有你們說繩子。」江耀祖將繩子撿起來,同時旺財配合的揮出一道陰氣,將繩子割到只有幾根細絲連線著,所以江耀祖輕輕鬆鬆的將繩子扯斷。
「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