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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二人在上癢書院有什麼交集吧。
甫一入席,便有兩個美人坐到了魏鸞身側,一個斟酒,一個佈菜,酒斟滿了,菜布上了,人竟是一個不走,斟酒的將酒遞於他嘴邊,他就著美人的手喝下了,佈菜的夾起一粒果仁也遞於他嘴邊,他攬過美人肩膀,反而脅迫美人自己半推半吃下了。
宋令觀此廝放浪形骸模樣,淡定對自己道:不稀奇,不稀奇,此乃作樂宴席。
智離道:「我今日新得的姬妾,魏二若是也感興趣,今夜盡可留下一試。」
宴廳中有幾人聞言竟是毫無意外之色,只有宋令驚到,她只知大戶人家姬妾地位低下,竟不知是低到可以與別人共享的地步。
那,鄭離?也會被如此對待嗎?思及此處,她忽的心中一寒。
魏鸞調笑道:「怎敢奪智公之愛。」
智離回道:「今日一送過來,我便嘗過了,不過爾爾,便有些膩了,若是魏二……」此時無言勝有言。
魏鸞亦十分不正經回道:「這方面不及智公英勇。」
智離呵呵一笑:「魏二最近改玩兒男人了便也不一樣了,我倒瞧著宮中夜宴,你對你身後這個孌寵很不一般吶?」
宋令一凜,這是在說她?
此情此景此地,出風頭絕非好事,她未敢抬頭,反而將頭耷拉的更低了。
又聽智離繼續說道:「記得兩年前在書院,你還不尚男風,莫不是到底被白陵那個小東西拿下了?」
「白陵是智公□□之臣,我豈敢染指。」
「得閒時候寵幸過他幾次,我都未上心,他倒也不必對我念念不忘,我倒是還記得你和陳穆都想鑽那個衛道夫邢夫子他姑娘的被窩,到底誰成了?」
魏鸞輕佻回道:「他成沒成不知道,我鑽的時候沒遇著過他。」
二人這一番你來我往,資訊量實在太,太,太大了,宋令聽得一陣又一陣暈眩,需得好好緩緩。
魏鸞卻忽而又道:「近些時日確實頗中意男子不假,上次來智公府中,瞧到有個下人,頗為白淨,見之便讓人心生蕩漾,叫蔡……」
宋令一驚,等不及反應她已大呼一聲:「不可!」然後幾步撲至魏鸞身邊,將正與他你儂我儂互相依偎的美人擠到一邊,反正今日是作樂,那便她也湊個份子吧,一把抱住魏鸞腰身道:「公子是我的!」
她這一套動作下來,想是十分出乎他人意外,懷中之人身體一僵。
便聽得智離哈哈一笑:「這樣的妙人,倒怪不得魏二喜愛,連我都覺得有幾分可愛。」
宋令帶著求饒和急切的目光仰頭看他,魏鸞也低頭看他,雖面上帶笑,看她的神色卻是十足的森冷。
宋令雖有所畏懼,也不退縮,今日絕不能讓他提蔡胡,更不能讓他魏鸞或者智離任何一人禍害鄭玉。
魏鸞勾嘴一笑,這笑容在宋令看來卻覺得十分冰冷:「若是智公真心喜愛,讓與你倒也無妨。」
這權勢果然還是不一樣,白陵向他討要她,他一口回絕,智離還沒開口,他就主動奉上。
聽得宋令更加畏懼,又把頭埋進他懷中,更緊一些抱住他,打定主意,一會兒哪怕是力大無窮的秦奮出來扒拉她,她都堅決不鬆開手。
智離笑道:「倒也不是與你客氣,如今這世間絕色女子任我隨意取選,便也瞧不上這種黃毛小兒了,還是留給魏二你一人好好享用吧。」
被享用著的宋令內心舒了一口氣,魏鸞和智離,當然是魏鸞,做新不如做舊啊。
雖說魏鸞把她送給智離,智離沒收,但到底這個人也太不地道,看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照周雲周雨差遠了,用得上便用,用不上就送,喝醉了便順手抓來洩一通火。
所以危機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