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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兩書林,天下一共一百三十八家,皆歸我一人所有。」
她滴天吶!
宋令此時此刻聞此言後,再看魏鸞,便如同在看一座金山銀山般,雙目閃著星光,不知不覺便已趴在澡盆邊沿發自肺腑的一臉敬(財)佩(迷)的將他望著,就差直接對他道:「你在我眼中不是人,而是一尊普渡我的大財神!」了。
「公子,這麼多錢,可怎麼花呀?」
「我怎麼花就勿需你操心了。」
「……」也是,錢在多也沒有她一文錢關係,月俸也不給漲。
「那,公子可見過我堂姐?」宋令忽的有此一問,他若見過宋惜,宋令就更該艷羨了,她自己都未見過。
魏鸞回道:「並未,不過她寫的書深得我心,如此妙人,蕭昭文當真暴殄天物。」
宋令忽的想到周雲曾道公子認出她是因拍下宋惜的一副畫,畫中宋惜飲酒作樂之際露出刺青,當時她只覺得魏鸞定是因文姬之由對舊宋宮中女眷好奇,包括她,也包括堂姐宋惜。
如今看來,另有深意。
也就是,魏鸞本就對宋惜十分好奇,或許還隱隱有意?最後卻陰錯陽差將她帶回了府中。
如此看來,命運弄人還真是不虛。
魏鸞對宋惜關心卻遇到了她,蕭昭文對她有意卻娶了宋惜。
好生奇怪,她這麼一對比,發現魏鸞確實和宋惜更般配。倘若逃婚的是宋惜,教她遇到了魏鸞,兩個人,一個靈魂寫手,一個書坊老闆,這才真叫神仙眷侶,實乃天作之合啊。
這錯誤的紅線,如她姐妹二人名字一般,好可惜好可憐。
其實祖父為她姐妹起此名乃是寓意將來二人能遇到疼惜愛憐她們之人,不成想反而事與願違。
魏鸞忽問:「想什麼呢?」
她仰頭問:「公子,你可是喜歡堂姐?」
「我連她面都未見過,何談喜歡。」
「怎地沒見過,你不是珍藏了她一副畫像嗎?如你這般,不可能不在意她。」
「我當然在意她,她乃我搖錢樹。」
宋令一拍手,水花四濺:「是吧,我就說了,那你一定是對她愛的熱切又饑渴了!」
「如此,你便給我解解渴吧。」言畢,傾身低頭吻住了她……
若是從了他,那她這些時日不就白費功夫了,她縮頭躲避:「天呀,洗澡水好髒啊,該換水了……」
卻聽他問道:「你可想聽宋惜的故事?」
宋令一愣,剛欲回「想!」,聲音便吞沒在他口中。
「……你,你說了要跟我講堂姐……」
「宋令,你再敢躲我便再也不講了……」
付出了頗為沉痛的代價之後,宋令終於從魏鸞口中聽到了她堂姐宋惜的故事。
堂姐與蕭昭文未有婚約之前,曾與伯父門客楚夕互生情意,二人郎有情妾有意,本該湊做佳偶一雙。可伯父權傾盛齊,豈能讓嫡女且是唯一女兒下嫁一個無權無勢之人。
不僅生生拆散了二人不說,還強迫楚夕娶了堂姐的貼身丫頭,那丫頭自小伴堂姐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即便嫁作人婦,二人仍舊住在踏西侯府中。
唉!此舉無疑便是誅堂姐的心啊。
堂姐自此便行為放浪不羈起來,想來也必是內心十分痛苦,又無法排解,也是以此反抗伯父吧。
只是無論她如何放浪,名聲如何難聽,蕭昭文如何不喜她,若是伯父堅定心思讓她入宮,任誰也是無法阻止的。
這便是權利的味道,也是所有人的不得已。
宋令聽畢有些傷感:「堂姐也怪可憐的,要是她能和公子在一起多好,你既懂她的無奈和心酸,也不嫌棄她的放浪,你二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