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第3/3 頁)
了。
春夢不知道做了多少個,每天早上內褲溼了已經是常態。
但他不會在宿舍裡碰景辭。
不能,也捨不得。
這種事不是一個人的發洩,而是兩個人的享受。
簡陋的環境,還要提防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檢查的老師,景辭臉皮那麼薄,根本受不了。更何況套和潤滑劑一樣都沒有,太容易受傷了。
贏驕解開睡衣釦子,就那麼敞著懷站在窗戶前,偶爾有冷風順著沒封嚴實的窗縫鑽進來,拍在他身上,帶起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他靠著旁邊的床欄,儘量控制著,讓自己不往景辭那邊看。一直吸完了一根菸,這才稍稍冷靜了下來。
他沒立刻回去,而是吹夠了冷風,做足了心理建設,確認自己不會化身禽獸後,扔了手機的打火機,脫鞋上床。
景辭沒睡,仍然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筆直。
“怎麼還不睡?”贏驕拉著他躺下來。
“等你一起。”
這一記直球,差點讓贏驕再次破功。他剋制著放開了景辭的手,在心裡背了好幾遍橢圓的標準方程式,才輕聲問道:“剛剛跟我說的是真的?真的願意?”
景辭小聲嗯了一聲。
贏驕實在是忍不住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沒敢深吻,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願意也先欠著,等以後一起補給我,好不好?”
景辭忍著羞赧點了下頭。
“點頭是什麼意思?”贏驕吃不著肉,心裡憋著火,就變著法子欺負景辭:“好還是不好?”
景辭臉頰緋紅,半晌才低聲道:“……好。”
“那什麼都是我說了算,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聽不聽話?”
景辭沉默著沒說話,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贏驕繼續逼問:“怎麼不回答了?到底聽不聽話?”
景辭緊緊攥著拳頭,心臟差點從喉嚨口蹦出來。他緩了一會兒,才幾不可聞地吐出一個字:“聽……”
贏驕的心頓時軟的像是棉花一般,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摸了摸他的頭,不再逗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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