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第2/3 頁)
家,管家神色淡然,恭敬回道,“這琴本就年代久遠,庫房很少開啟,又就不見光無人彈奏,所以琴絃便自斷了。”
文父抿緊唇,他的手漸漸握住長琴,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琴絃呢?”
管家轉身遞上一個長盤,盤子裡便是斷了的那幾根琴絃。
文阿姨見此心提得高高的,可管家對於她微微一笑,見此文阿姨別過頭,心也放下去不少。
管家辦事,她向來是放心的。
文父拿上長琴與斷了的琴絃與文阿姨上了車。
看著他對那長琴疼惜不已的模樣,文阿姨心裡的火又快壓制不住了,可她和文父在一起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性子,於是開口時,語氣中帶著委屈外還帶著自責。
“對不起,我、我就是嫉妒你對它比對我好,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物件,我也有感情的。”
文父聞言側過頭看向她,保養得宜的文阿姨此時雙眼含淚,深情地看著他。
看著這樣的文阿姨,文父不是不心軟,可他的腦子裡卻又出現肖倩臨死時的那一幕。
“……琴回來了,之前是我做得不對,抱歉。”
很久很久後,就在文阿姨被文父看得心越來越涼的時候,文父乾澀道。
雖然文父的神情悲傷,可文阿姨卻高興不已,她想要靠在對方懷裡,可長琴在,她靠過去會硌著,頓時她心裡又不舒服了。
到家時,文月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回來,她笑眯眯地上前挽住文父的手臂,“爸,您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
見到女兒,文父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有些感慨的拿出長琴,“這是我的……老朋友。”
文月聽見最後三個字時,嘴角一僵,“老朋友?”
語氣更是僵硬,可除了茶軻外,有心事的文阿姨和文父都沒發覺。
“是啊,”文父看了眼文阿姨,“老朋友。”
當長琴與斷絃被一起放在桌子上時,文月上前輕撫了一番,眼底帶著複雜,“好好的長琴,琴絃怎麼斷了呢?”
文阿姨心一緊,連忙將孃家管家的話說了一遍。
不想剛說完便對上女兒似笑非笑的眼神,“是嗎?年代這麼久了琴絃都沒斷,放在庫房沒人動倒是斷了?”
“這東西,誰也說不準啊,哎喲,”文阿姨看向阿姨,“雞湯呢?”
“夫人,已經燉好了。”
阿姨笑道。
“我去給你們盛雞湯去。”
文阿姨對文父兩人笑了笑,接著便與阿姨去了廚房。
茶軻坐在旁邊,看了看琴又看了看文月。
在沙發上盯著長琴看了許久後,文父閉上眼,想要將自己的心緒好好的理一番,不想一雙手輕放在他太陽穴處。
“阿月啊?”
文父睜開眼,正好對上文月的笑顏。
“今天怎麼沒去公司啊?”
自己的女兒可是個和自己一樣出了名的工作狂,也正是因為性子倔強,所以才找了一個性子較軟的趙晟。
文月見他臉色好看了一些後,收回手,坐在他身旁,“心裡不舒服。”
“不舒服?”
文父立馬緊張了,“怎麼不舒服了?”
女兒小時候身體就不好,時常住院,那時候他就是再忙也會回來看看文月。
“怎麼了?什麼不舒服?”
文阿姨端著雞湯出來時便聽見這話,本想將雞湯放在桌上的,可當視線對上桌上放著的琴後,又腳步一轉來到沙發前將湯放在桌上。
“阿月身體不舒服?是不是著涼了?”
文阿姨伸出手想去摸一摸文月的額頭,文月立馬起身,“我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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