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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義明恨不得現在就將鄔席押到審訊室好好抽幾鞭子,撕破他這張嘴臉,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流涕。
既然我敢來,當然是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
鄔席沒開口,彷彿是在無聲地問:哦,是嗎?
輕蔑的意味更濃了。
看在同僚一場,原本我還打算給你留點面子的,不過現在的話,是你咎由自取。
尤義明對鄔席放完了狠話,轉頭看向被他帶來的蟲。
各位,我已經調查到了被鄔席囚禁起來的雄蟲的下落,既然他不肯承認,那就眼見為實吧。
尤義明放言自己知道了那名雄蟲下落,還派了蟲在旁邊盯著,只要他們現在過去,就能蟲贓並獲。
事關雄蟲,而且還有尤義明這樣的軍雌做擔保,雄蟲保護協會也不敢馬虎,至於其它軍雌,則是相互看了一眼,最後也同意了尤義明的話。
鄔席,你敢跟我們一起過去嗎?
座上的上將嘴角微扯,眼眸冰冷得駭人。
帶路。
尤義明氣勢浩大地帶著一大堆軍雌到第二軍團,雙方談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也沒有關,因此在他們離開以後,上將私自監/禁雄蟲的訊息就不脛而走。
相信的軍雌有很多,畢竟鄔席的性子擺在那裡,而第二軍團的軍雌卻是不相信的。
真在聽說鄔席被帶走以後有些著急,尤義明對他們上將抱有敵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次一定也是對方的陰謀。
司研去哪裡了?
司研平時主意最多,說不定能幫忙想想辦法,可真幾乎把第二軍團翻遍了,也還是沒找到對方。
不知道,吃過午飯就急匆匆走了。
司研離開軍團的事情似乎並沒有提前跟誰打招呼,真找尋無果後,只好在軍團裡惴惴不安地等著上將的訊息。
我們是要去哪裡,這好像不是去鄔上將的家。
飛行器內,軍雌看著他們的飛行方向問道。
諸位有所不知,我們這位鄔上將最是謹慎,在訊息洩露以後就將雄蟲轉移了,現在我們去的是他名下的另一個房產。
尤義明要去的地方是離市區有些距離的郊區,說話的功夫,他從手邊拿出了一份房產說明,上面顯示他們要去的地方的確是鄔席所有的。
上將從進了飛行器以後就閉上了眼睛,一路上不管尤義明說什麼也都不感興趣,就連聽到自己多了一個莫須有的房產時,他也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這副誰也不能拿他如何的樣子看得尤義明憎恨無比,等著吧,再過一會兒有你怕的時候。
尤義明加快了飛行器的速度,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
面前是一座跟鄔席現居別墅差不多款式的屋子,他們下來的時候,司研站在院內開啟了門。
他的臉上還是一貫的恭敬,而看向鄔席的時候,隱約流露出些許無比自然的愧疚來。
雄蟲就在裡面。
司研這話是對尤義明說的,有軍雌認出司研是鄔席的手下,看到他出現在這裡都有些奇怪。
只有鄔席表情不變,甚至對司研的存在都像是早有預料般。
抱歉,上將,我不能看到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錯下去。雄蟲身體嬌弱,您這樣囚禁虐打他,無異於是要他的命。
聽到就連一向效忠鄔席的手下都這樣說,雄蟲保護協會的蟲已經相信了大半。
鄔席,我們希望等會你能夠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客氣,一開始還會尊稱一聲鄔上將,現在則是連名帶姓了,語氣裡隱含的盡是指責跟憤怒。就算雄蟲的地位跟幾百年前相比有所降低,可他們的體質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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