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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簡?
喝醉了的鬱泉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搖搖晃晃地就走進了客廳。等看到坐在那裡像極了記憶中的背影時,揮退了邊上的雌蟲,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過去。
宋簡一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是以在鬱泉走過來之前就大步往對方那邊過去了。他聞到了鬱泉身上的酒氣,一時有些不悅,可雌蟲喝了酒以後要比平時對他更熱情,這點不悅很快又被高興壓過去了。
你怎麼過來了?鬱泉臉上的高興是發自內心的,這也讓宋簡等了一下午有些發沉的臉色好轉了許多。
沒什麼,就是想來看看你。
有宋嫣在的時候,鬱泉的眼裡只看得到對方,可現在不同了,鬱泉的眼裡只有自己。這段時間鬱泉提出要冷靜一下,他也知道是自己逼得太緊了,所以想著過來道歉,只是他沒想到鬱泉竟然去參加宴會也不告訴他。
現在看到鬱泉這副樣子,宋簡愛惜地摸了摸他的頭,心底的鬱氣散得差不多了。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心情不好。
趁著宋簡摸他的腦袋,鬱泉就勢抱住了對方。
這根本就是宋簡從沒有在鬱泉身上得到的待遇,他不由得愣了愣,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從 蟲族(6)
蟲翼到底是沒有出來的,因為只要它們有一點想要冒頭的趨勢,旋即就會被宋嫣以口舌堵回來。那抹輕舐在最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軍雌整副軀體都失去常態。
偏偏雄蟲精神力霸/道,容不得他做出逃匿的舉動。
雖然雄蟲跟雌蟲的構/造大致相同,可在這種時刻,區別就會顯現出來。比如
嗯?宋嫣在將手收回來的時候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納罕地多看了鄔席那處地方几眼。
雄蟲的精神力跟雌蟲的精神力相牽絆,他的視線一落到身上,鄔席立刻就發現了對方觀察的究竟是什麼。就像是含羞草在被觸碰到想要收攏葉瓣一樣,過分的害羞也使得鄔席收縮了一下剛剛才空下來的地方。
宋嫣的手在上面滑了一下,就又讓這株含羞草更加害羞起來,葉瓣裡面似乎有吸力一樣,貪心地將他重新裹捲了起來。
雌蟲感覺到了這一點,更讓他無地自容的是宋嫣那取笑一樣的聲音。
這麼貪吃?
不是含羞草無意中獵捕到的食物又被主人不加憐愛地拿走了,晶瑩之色濺滿了床單,與此同時,他得到了更加美味的食物。
鄔席畢竟是各項成績都極為出眾的軍雌,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以外,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來進行回應。當雌蟲想要取悅雄蟲的時候,他總是能做到最好。
背面,正面,側面。站著,躺著,跪著。鄔席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最大膽的,莫過於他在同宋嫣四目相對,十指相扣時喊出口的那聲稱呼。
雄主
跟上將平時鐵血冷硬的風格不同,此刻帶著不自知的媚意跟求饒。
這是隻有雌蟲跟雄蟲結婚以後才能叫的稱呼,但在這種節骨眼上,意識一片模糊下,鄔席卻喊了出來。
名不副實的稱謂令鄔席血液鼓譟非常,一名合格的雌君在床上除了要儘可能地取悅雄主以以外,還要嚴格控制自己的反應,不可以隨便發聲,不可以比雄主早到,即使到了,也不能有所表現。
理論知識出眾的上將在實際的考核中一敗塗地,僅僅是因為叫了一聲雄主,就讓他潰不成軍,更別提宋嫣的給予本身就太過。
鄔席到底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軍雌,他只失控叫了一次雄主,過後就牢牢閉上了嘴。
只是情緒憋得越狠,生/理反應就只會越大,他的眼瞳豎起,像是冷血動物,又像是貓科動物,眼尾跟眼皮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