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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出於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程單後面也並沒有改變自己對宋嫣的態度。反而是因為看透了這一層,他做的事情也比以往要更多、更直白了。
程單為宋嫣做這麼多事情,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的夏彤彤卻是在他這裡碰了一個又一個的壁。
硃紅說到做到,在兩人受傷後的第二天,趁著程單進宮的時候,她就找了一個大夫替對方細細看了一下臉。大夫說兩個臉上的傷是內力造成的,只有等時間過去以後自然恢復。
在這期間硃紅跟夏彤彤都對程單避而不見,後者想要見硃紅一面,老夫人也總是三推四阻。
好不容易夏彤彤臉上的傷好了,老夫人就立刻給她安排了許多接近程單的機會,比如平時給他送送飯、或者磨墨之類。
程單知道這些都是老夫人的意思,對方前段時間為他弄傷了一隻手,大夫說今後就算養好了也不能提任何重物,這隻手算是已經廢了。出於愧疚的心態,程單雖然心中對夏彤彤很是厭惡,也沒有拒絕老夫人。
這天程單不用辦公在家休息,夏彤彤得了老夫人的吩咐,提著食盒就過來了。食盒裡裝著的都是一些糕點,是夏彤彤親手做的。
她過來的時候程單正在練字,其實他的字已經寫得很好了,但因為見不到宋嫣,所以心總是靜不下來。他在用這樣的方式來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過效果並沒有很好。
程單幾乎是每寫十個字就有八個字的時間在想宋嫣,剩下的兩個字也就寫成了宋嫣的名字。
看著夏彤彤帶著一臉諂媚討好的笑意走進來的時候,程單的眉就擰了起來,眼中也透出一絲厭惡。
他將剛剛寫好的一張紙隨手放到了一邊,並不去管夏彤彤。對方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態度,態度自然地替他整理起了寫好的那些紙。
程單雖然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但夏彤彤還是堅持不懈地跟對方搭話,好拉近兩人的關係。
或許是程單今天尤為的煩,在夏彤彤說了一兩句話後他就不耐煩了。
滾出去。聲音冰冷,那股濃濃的厭惡就算不用仔細聽也能感覺得出來。
夏彤彤雖然貪圖鎮安候府的權勢,可在聽到程單跟命令奴隸一樣地命令她,當即也來了脾氣。
出去就出去,當她很稀罕你嗎?程單一個沒有根的人,她能跟著老夫人來這裡都已經算是做善事了。放眼望去,哪有別的姑娘會再看上對方的。偏偏程單好像還覺得自己跟以前一樣,是個完整的男人。
夏彤彤覺得鎮安候府的人各個都有病,一個是被戴了綠帽子不自知,一個是明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戴了綠帽子還要幫著隱瞞。
怪不得宋嫣會跟別人在一起她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
她自以為聲音說的很小,卻不知道宋嫣兩個字一下子就落進了程單的耳裡,於是夏彤彤還沒有走出去就又被程單叫住了。
站住。程單放下了手中的筆,你剛才說宋嫣什麼?
宋什麼宋嫣啊,侯爺,我剛才沒有說
夏彤彤下意識想要裝傻,且不說她發了誓,就說被老夫人知道了,也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只是夏彤彤沒想到自己剛想要否認,程單就一臉陰沉可怕地走了過來,然後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能感覺到成年男子手上的力氣大到讓她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鼻腔中可以湧進來的新鮮空氣在逐漸減少,強烈的恐懼從心頭產生。
在這當口程單又問了她一聲:別跟我裝傻,你剛剛究竟想要說什麼?
現在說了,老夫人事後會懲罰她。現在不說,夏彤彤絲毫不懷疑程單會立刻把她掐死。兩者擺在夏彤彤面前,根本不需要多加衡量,她就跟倒豆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