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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考慮那些煩心事,日子是平靜的,在這平靜的生活中,每天的例行公事的作文,倒成了習慣。
之前並不知道自己肚子裡還有些墨水,每天都能堅持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自己很意外。
不敢說自己是什麼文青,只是能恰好簡述出想形容的事物。出口成髒,又能出口成章。
總要熱愛什麼,才明白沒被這無趣的生活吞沒。以前是遊戲,現在是感情。
也許我作文的本質是對另一個人的喜歡,每天都如此,它會不會被消磨。其實不會。
因為十七歲的一個夢,一個女生背對著我說,我在等你。十八歲,十九歲。每年都會有這麼個同樣的夢。二十歲以後就沒夢到過,因為那時已經不期待這些情情愛愛了。
那個女生和她朋友圈裡的相片幾乎一樣,披肩發,黑色外衣。只是這個夢都快忘了,也只是偶然想起,上一次才奮不顧身的想去見她。只是想單純的知道,她是不是我的夢中人。不讓我看,我偏要看。
我可以因為一個夢而堅守,也可以因為心底的喜歡不放棄。很久,很久。
性格生的圓潤,也情非所願的學了個圓滑,從小到大,只要願意,其實很受歡迎,現實中也不止一次收到女生的好感暗示,再怎麼呆,眼神表情還是能看懂的。
可還是沒勇氣,知道那些不是屬於自己的最終都會失去。我相信的不止是愛情,更多的是註定。
累的時候,看看那為我出現的花,很美。我很感動,那是人生收到的第一份為我展示的東西,雖然不能觸控,可也不會凋零。天各一方,偶爾也覺得難熬。
有時候想想,何須淺碧深紅色,花中自是第一流。人生在世,會出現那麼個人,會讓人覺得,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以前沒人喜歡,也沒人喜歡。還是可憐的。
突然有些懂了,為什麼她會每個月都有兩三條朋友圈,那是種渴望。或者說等待。
以前沒用心感受,有些悔之不迭。不過我相信,等的是我,我找的是她。
記得小時候有個女生,勉強算個青梅竹馬。那時候調皮搗蛋,她是班幹部,午休總是記我名字,不為什麼,只是想我留堂陪做值日的她一起回家。
想早些回去看電視,對她很討厭。放學回家的路上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久而久之,也疏遠了。直到初中分班之後,也沒留個聯絡方式什麼的。
春節在家時與她奶奶閒聊,說是還在因為放假回家沒人接哭哭啼啼。也不知怎麼變成了這樣,映像中她還是女漢子模樣。
也不知是她變得多還是我。
雖然醉眼朦朧,但內心還是清澈見底的。該說,不該說,都會說。
心自在,觀自在,無人在,我也沒在。陷入零零碎碎的回憶,被夜風吹醒的時候才隨筆一記。
雖然夜深了,藉著月光,還是在聽風觀山水,得意,失意,都不近人意。人生不如意七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