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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
意簡言駭永遠是我的風格,不習慣去解釋說明什麼,往往解釋一個問題,背後會引申出多個問題,同頻的人自然會透過著隻言片語看懂,不懂的人,只會當你是痴人說夢。
痴人說夢,也許吧,我就像是扒在井沿看了一眼天高地闊的青蛙,貽笑大方。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逐漸對遊戲喪失興趣,雖然還沒有到徹底消失的程度,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吸引我,在此之前,遊戲的環境沒有改變,我的遊戲體驗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就像小時候愛看的動畫片,不知道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看過,只是在後來的時光裡驚鴻一瞥時才會回憶的當初的模樣。遊戲沒變,我沒變,可就是不喜歡了。
我曾經不止把遊戲當做消遣時間的遊戲,而是在迷茫失意中唯一找到價值感的方式。
現在的我寧願點上支菸,把音樂開到最大,沉浸的體驗一段故事。
或許這就是享受生活。
興趣是如此,愛情也不過如此。
人世間的很多事物,其實可以預料,都不過如此,值得體驗,但不值得鑽研。畢竟,絕大多數事情,拿捏住人性就足夠了,當然,我也時常被人拿捏。
有些狂,但所謂知其所信而信是之正信,一個對事物有足夠客觀認知的人,旁人很難理解其中的客觀性。
人世間的名利的確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追求,不怕人笑話,從小我向往著非同一般。當有一天,我發現,小說中的飛天遁地,長生不老並非杜撰,而是源自現實,我知道了有些夢,可以不只是夢。
於是我就有了“異想天開”,如果有人和我說,天塌了一方,我都不會感到驚駭,只是會有些驚訝,因為這是我認知水平以內的東西。甚至還會有些興奮,心裡會吶喊屬於我的時代開始了。
我追求的東西,在我有生之年很難實現,我知道。天時不夠,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如果我的人生是敗筆,那這本書就是我的絕唱
我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做事我會不擇手段,但是為人,我很有原則。很多人用好人定義我,我不會當真,所謂好人,未必不做壞事,所謂壞人,未必不做好事,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往往取決於環境具不具備所謂好壞的條件。用好壞來定義一個人,我只覺得膚淺又單純。
所以我不和一般人玩,我並不內向,也不是不合群,我只是從小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想暴露我的靈魂,讓凡夫俗子瞧個沒完沒了。
這本書有很多所謂道理,不過道理,只是切身感悟,凡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又一遍所得的一些客觀事實,人生從不需要別人的建議,說教往往也教不會人。
我沒有說教別人的習慣,給後人留一些知識,是我認為的財富。不過感覺他們不見得會在乎。但是人生從來都是接力賽,不管他們看不看得進去,都不會是百米賽。
在人類歷史中,天才就像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人類智慧的精髓,其實都在書裡,但在歷史長河中,能靜得下心讀書的人,往往只有百分之一,在這百分之一里,又只有百分之一能讀懂,在讀懂的百分之一里,又只有百分之一能學以致用,不是讀書沒用,而是很多人讀的那點書沒用,我很幸運,小時候家境不算太貧寒,買了一摞一摞的書供我徜徉。
這個世界,遠比肉眼看到的精彩,甚至精彩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比如費盡心思追名逐利的人的手段,有錢有勢的人的奢靡,甚至包括掙扎在生存線上人的勾心鬥角。
上層人,是不會和中層人玩的,中層人,也是不會和下層人玩的,在下層人眼中,個人榮辱得失,就是他的全部。中層人,只會想方設法的擴充自己的資產,而上層人,值得他們感興趣的事只有推動人類社會的程序,但所謂的上層人,他們也不過是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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