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小農婦 第5節(第4/5 頁)
光洗。她脫掉外裳穿著肚兜褻褲下水了,踩在光滑清涼的石頭上,泡在清澈涼爽的澗水裡,簡直太舒服了。
她在水裡盡情地洗著,洗秀髮、洗身子,洗去灰塵與汗水。要不是擔心有人路過,她真想脫光洗個痛快,肚兜褻褲溼乎乎的貼在身上不舒服。可入鄉得隨俗,不舒服也能包裹著,她一個棄婦的身份可不能再做毀聲譽的事。
如此潔淨清涼的水包裹著身子讓她不捨得起身,洗淨之後她便在水裡撩水玩,或是拍著水花,或是仰頭用嘴接著從石頭上流下來的清泉,溫潤微甜,喝著十分解渴。
然後靜靜坐在水裡,腦袋靠在一塊石頭上曬著夕陽,她感覺好久好久沒這麼放鬆了,真想就這麼一直靠著睡,永遠睡下去。可她真不能這般悠閒,她得尋思著掙錢的事,剛才她把這鴿子山都仔細瞧過了,除了木柴和荊棘還真沒有值錢的東西,有也早被村民們弄去了。
昨日她去鎮上買糖送給大嫂也把鎮子從頭到尾走了一遍,無非二十幾個鋪子,看上去像樣的都是殷家的,其他幾個破爛鋪子也就是賣賣包子饅頭和豬肉以及農具的。
真是越想越絕望,金恬這是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到能掙錢的法子。要真掙不來錢,她在金家能耗多久?蔣氏遲早要攆她出門的。
掙錢的法子沒想出來,可是天色已晚,現實告訴她,她必須回家了。她慢慢起身擦拭,然後穿上外裳,就在她準備挑起擔子回家時,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
“誰?”她警覺地問道。
她回頭看著山上,見有些草動,莫非是兔子之類的?若能抓到一隻兔子回家也好啊,這也算是一道美味了。她放下柴,抽出扁擔,躡手躡腳地朝那頭走去。兒時她親眼見人用扁擔抽暈一隻兔子,她也有模有樣地學著。
來到山腳,她見那兒的草又動了一下,她心中竊喜,好傢伙,兔子還沒逃走!她緩緩靠近了些,再抬起扁擔,猛地朝剛才晃動的那些草後狠狠砸去。
她沒聽到兔子的慘叫聲,卻聽到一聲沉悶的“啊”,好像還是男人的聲音!
金恬嚇得雙腿發軟,啥時候兔子的聲音變得像男人一樣,莫非成精了?她走近一些,用扁擔挑開草一瞧,當場腿發軟一下癱倒在地。
原來,並不是什麼兔子,而是真正的男人,還是韋仲勤。
韋仲勤本是摟抱著疼痛的腦袋,因為金恬這一扁擔揮下來,差點打爆他的頭。他見金恬嚇得倒地,趕緊過來扶她,“金恬,你沒事吧,沒被嚇壞吧?”
金恬清醒了些,一把推開韋仲勤,“你幹嘛躲在這兒,我還以為是兔子呢,要是真把你給打死了,我豈不是要蹲大獄?”
她這麼一說,韋仲勤才想到自己的腦袋仍是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伸手又揉了揉,紅著臉說:“我沒想到你會……會尋過來,還拿扁擔抽我,我以為你挑著柴會直接回家。”
韋仲勤長得人高馬大,實打實的壯漢一個,此時紅起臉來倒顯得青澀扭捏。
金恬忽然雙手抱懷,身子一縮,“你是說……你一直在這兒?”
言外之意便是,難道他剛才看見她洗澡了?
韋仲勤紅著臉呆望了金恬一陣,然後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隨即趕緊埋下頭去。
不需直言,他的意思就是,他確實看見金恬洗澡了!儘管金恬穿著肚兜和褻褲,沒有過於暴露,但是她的身形與她的臂膀與脖頸,還有洗頭髮時那秀美的身姿,以及她倚靠在石頭上閉目休憩時那恬靜的樣子,都讓韋仲勤無比著迷。
當然,他並非為了偷看而一直躲在這兒,當時他一瞧見金恬在洗澡就想趕緊逃走,可是他怕走動會驚擾了金恬,更怕金恬誤會他是個好、色之徒,只好躲在這兒,想等金恬先走。他躲在這兒並沒有一直盯著金恬瞧,而是偶爾扭過頭來想瞧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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