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小農婦 第44節(第3/5 頁)
身子,韋保田滿頭滿臉都是血,身子被搖一下便晃一下,手腳僵直,兩眼翻白,眼珠子一動不動。
韋老大與小兒子保業嚎啕大哭了一陣,便爬起來質問在一旁哭泣的林寡婦,問到底出了啥事,是誰打死保田的。
林寡婦在事出之時已經嚇得暈死過去一回,後來被潘家村的人硬生生地給掐醒過來。當然,也有不少婦人披頭散髮地爬起床來過來瞧熱鬧,更多的是罵她不要臉亂勾男人,還害死了人,罵她命硬剋夫。
林寡婦醒後哭天喊地鬧了一陣,這會子失神落魄地抽抽泣泣。被韋老大這麼吼著質問,她才抬起頭來,那張驚恐無助的臉蒼白得可怕。
保業上來就狠搧了她一個耳光,怒吼道:“快說,再不說我撕了你!”
林寡婦只不過二十左右的年輕婦人,哪裡受得了這般驚嚇,她睜著一雙惶恐的眼神,顫抖著身子,斷斷續續地將韋保田被打死的經過說了。
☆、令人費解
原來,韋保田見金香不肯跟自己回家,當時氣得半死。在他看來,哪家的女人不是乖乖聽男人的話,男人在外有個姘頭啥的,女人有點怨言正常,但跑到妹妹家去住,還帶著家財和娃兒不回來,那就是沒有婦德了。
更何況,他覺得自己上門去接,已經放下身段了,金香卻讓他等三個月,要看其表現。若說三日,他還可以耐著性子等等,畢竟雜貨鋪和銀子對他來說很重要,可是金香膽肥了竟然要他三個月內不去林寡婦那兒,他怎麼可能等得了。
他覺得自己絕不能慣金香這個毛病,何況他也沒法忍住一直不去林寡婦那兒。林寡婦嘴上雖說不要他再去了,他卻覺得林寡婦根本離不開他,因為每回兩人在一起,林寡婦都如同烈火,要將他這根乾柴給燒了去。
尋思著金香在妹妹家住,他夜裡去哪兒也沒人管得著了,便又想去林寡婦那兒尋快活。而且他這一去還有目的的,打算問林寡婦願不願嫁給他,倘若願意,他就直接休了金香。
他跟家人還商量好了,說金香這個女人要不得,學會要挾他了,不再是良婦。只要林寡婦肯嫁他,他不但要休了金香,而且還要將仲勤拉下水。因為被休的女人是沒有資格帶走娃兒和家裡所有的積蓄,頂多打發給她一二兩銀子就不錯了。要是仲勤和金恬從中阻攔,他便散發謠言,說金香住在妹妹家,與仲勤有一腿,把仲勤名聲搞臭!
最後仲勤迫於壓力,肯定不得不幫他這個堂哥要回積蓄和娃兒,也不得不把雜貨鋪還給他。他韋保田別的不懂,卻知道當一輩子的壞人很容易,想當一輩子的好人則難上加難,只要仲勤身上惹了一處騷,便遭人指罵,再也當不了族長了。
韋保田覺得他簡直是再世諸葛了,他家人也都贊他這個主意好,平時見韋老二一家子個個都混得比他們家好,心裡比村裡任何人都要嫉妒。
韋保田得意地去了林寡婦家,林寡婦聽說韋保田想娶她而休掉金香,她是有些心動的。她公婆都過世了,小叔子一家與她沒有任何來往,巴不得她早點離開潘家村,而她孃家又不想讓她回去,她只能帶著一個兩歲的女娃辛苦度日。要不是得韋保田助錢助糧,她們娘倆怕是要餓死了。
且不說韋保田這個人怎麼樣,至於待她不算賴。更重要的是,跟著韋保田不愁穿衣吃飯,夜裡也有個伴,不孤獨。可是想到韋保田能休妻而娶她一個寡婦,難準保說他以後不變心又去別的女人那兒尋快活。
林寡婦猶豫,並沒有立馬答應,因為她心裡隱隱約約覺得韋保田並沒有說愛她愛到死去活來,只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而她是過於寂寞,圖的是他的錢與糧,也並沒有多麼依戀他。
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一起,指不定過不了一年半載的便要生出事端。
雖心裡猶豫,但她並沒有拒絕韋保田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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