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小農婦 第14節(第4/5 頁)
出是一出,覺得她這買賣定是做不成的,聽著就是了,也沒當回事。
金恬一邊各家各戶走著,一邊雄心壯志想著自己的未來。她打算到了韋家後讓能說會道的韋季秋幫忙,一村一村地去廣而告之,以後再到其他幾個鎮去,一定要把買賣做大。
她之前就考慮到殷尚會阻攔,哪怕沒有在縣裡發生的不愉快,她也知道這樁買賣不會順利。所以她這些日子一直在想著如何與殷尚鬥,如何與官鬥。
想要有一番作為,不掌握與官斗的技能是不行的,否則只能小打小鬧,根本做不出大事來,因為當地的土豪劣紳和縣官們是不可能讓你一個小百姓有超越他們的可能。
幸好金恬腦子裡有太多原身金甜的記憶,殷尚曾經做的許多壞事她都一清二楚,有些事若是張揚出去連知府和縣令都要被連帶著丟官,殷尚自己只能丟命了。
香娘一路上忐忐忑忑的,走路也慌慌張張,還沒到家呢,竟然在路上碰到韋仲勤和韋小妹兄妹倆。
韋仲勤與韋小妹去鎮上買了與那日送到金家的那擔一模一樣的東西,連籮都一樣,因為他們得給爹孃一個交待呀。
其實韋仲勤去鎮上主要是為了買一件禮物送給金恬,好留個念想。因為他不想強求金恬嫁給他來解圍,不想讓金恬有一絲的不情不願,那他只能去軍營了。
可是一走至少三年不能相見,往後兩人各自怎樣誰又能知道呢,他只求金恬此生此世別忘記有他這麼一個人,便去鎮上精心挑選了一樣禮物,雖不貴得,卻很精緻,是一對銀製小耳墜。
因十分小巧,輕便得很,只花了一百文錢,這還是賣芝麻時和大哥三弟一起商量著留下來的私房錢呢,一部分用來買那擔禮,剩下的全花在了這副耳墜上。
韋仲勤還未等香娘開口說話便急道:“大堂嫂,你能回孃家為我傳個話麼,我想與甜娘見一面,但不想被其他人瞧見……”
香娘心慌慌的,並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道:“你還是先把這封信看了再說吧,這是甜娘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不能給任何人看。”
韋仲勤聽說甜娘有信給他,當場興奮地眼睛都直了,“甜娘有信給我?她……她想著我呢是不是?”
香娘催道:“你趕緊看信吧,她昨下午去鎮上找人寫的,還說讓你看完後就把信毀……毀什麼來著,哦,毀屍滅跡,不能讓別人知道。”
韋仲勤雙手戰戰兢兢地開啟信,一字一字地看著,只見他臉上的表情由笑變成驚詫又變成驚恐樣,最後又是一臉的興奮與強壓制住的狂喜。
“妙計呀!妙計呀!甜娘簡直是再世諸葛,她想得太周全了!她……”他忽然住了嘴,往遠處的各方都瞧了一遍,確定無外人,只有眼前的妹妹和堂嫂。
他抑制著內心的狂喜以及幾分緊張,抖著嗓音道:“我……我不需與甜娘見面了,過些日子再說,咱們一道回家吧。”
韋小妹見哥哥這麼興奮猜著是好事,一路追問,但韋仲勤絕對不會告訴她的,他挑著小擔子簡直歡喜地要盪漾起來。
第三日清晨,韋仲勤將自己梳洗得乾乾淨淨,穿上自己最喜歡的一身衣裳。吃早飯時,一家人都好奇地看著他。
他笑眯眯地說:“大哥、三弟,今日咱們去金家村一趟,聽大堂嫂說今日咱們有活幹呢,好像是甜娘攬著了活,咱們今日要當轎伕了,抬個轎子有二十文哩!”
韋季秋與韋大貴兩兩相望,聽得莫名其妙。韋季秋摸摸他二哥的腦門,“你腦子沒壞掉吧,再過兩日你就得去縣裡北頭的漓河軍營了,告示上都督是一位朝廷重用的武官,肯定兇得狠,去那呆三年怕是要掉幾層皮,你不為這事著急咋還想著當轎伕呢?”
韋仲勤抑制不住興奮,眉開眼笑地說:“你放心,我不去也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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