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2/3 頁)
是為了裝扮自己,可從頭打量到腳,她竟如此簡單,頭髮只用一根銀釵束起,一身水色長裙從頭到腳都遮的嚴嚴實實,腰間搭著一根腰帶,看不出什麼名堂。
絲桐湊到她身邊輕聲道:“小主,你這麼簡樸,這樣會不會很失禮?”
溫嬈安撫道:“放心,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
她吐了口氣兒,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寂寞深宮中,溫嬈曾經也是博覽群書,只是看得都是些不入流的書。
有山水遊記,也有一些恩怨情仇……看這些書,好似見過千百種人一般,其中便有這樣一種男女,喜好蠟燭、皮鞭以及諸多道具,這些東西不是用在別處,而是用於增加閨房之樂,簡直聞所未聞。
想到此處,溫嬈打了寒顫。
到了地兒,有宮人引她入內。
“陛下吩咐過,除了您,誰都不可以進去。”那宮人引她到門口,便不再前行,只是對她如是說道。
溫嬈微微頷首,心中有些忐忑。
祁曜其人,她從前未曾見過其人,但聽過他的名聲。
不動聲色時,他便是個普通的帝王,至上的掌權人,若是生氣了,他更喜歡鮮血。
聽聞他先前杖殺了一名宮女,似乎是因為太過嘴碎,恰好讓他聽見,他便命人壓著那宮女,一杖一杖不許停。血肉濺出,他都不為所動,直到那人斷了氣,他才讓人住手,那個時候,那宮女的身子都折成了兩半,他竟半分情面不留。
再加之他先前對她的所作所為,足以說明了他不會是個溫柔的男人。
一路明燈,讓溫嬈浮躁的心安慰了些許。
殿內確實是一桌盛宴,是溫嬈許久沒有再見到過的,她四下一掃,竟沒有看見祁曜。
“陛下……”
室內擺設精簡,不似那些妃子宮殿的華麗,穿花懸帳,有時會教人眼花。
“陛下,奴婢溫嬈……”溫嬈一頓,咬了咬唇,先前在那麼些娘娘面前稱奴婢,倒也沒現在有半分糾結。
奴顏婢膝,她曾經再是差勁,也還未曾站在如此低的起點。
室內忽然捲來一道風,風中纏著酒香以及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人身上獨有的……溫嬈臉一紅,轉身循著窗臺的方向走,果真發現了他。
淡色的人影坐倚在視窗,眉眼間沉澱著思緒,月色如薄紗將他傾蓋,給人一種柔和的錯覺。
他抬眼看見溫嬈,揚起唇角,一開口,方才那面無害的面具頓時破碎reads;媚寵,萌妻至上。
“你倒是敢姍姍來遲,該罰。”
溫嬈見他嘴角那抹笑就膽寒,微微一福,忙不迭認錯:“奴婢知錯,甘願受罰。”
她低著頭不敢抬起,看見他站在地上,這才發現他竟是赤足而行。
沒有穿鞋子……似乎有些不雅。
忽然一隻杯子遞到她唇邊,只聽他冷漠道:“那就喝吧。”
溫嬈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看見他依然舉著杯子,又忙伸手去接,卻被他躲開。
祁曜面上已經毫無笑意,一雙眸子猶如寒川墨淵,看得溫嬈心一跳。
“如此不給朕面子?”
“奴婢不敢。”溫嬈愈發不知所措,看著再度遞到唇邊的酒,抬起眸子看向對方,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唇。
她無奈,便小心翼翼地張嘴含住杯沿,想要快速喝完,奈何入口的東西實在太辣,便又改為小口小口的抿。
誰知那隻手忽然用力一倒,害得她也不得不揚起脖子,那辣酒如數倒入了口中,讓她一嗆,從嘴角溢位些許,教她看上去有些狼狽。
祁曜將杯子扔在地上,那玉杯便一骨碌滾了幾圈遠去。
溫嬈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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