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第1/3 頁)
王家是以布莊出名,便是那布料,也都是上上之品,她本想買回來做舞衣,卻給忘記了,當下卻不大好意思向他們提了。
“怎麼了,你不高興?他們為難你了。”祁曜知道她無礙便也鬆了口氣,他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視線一刻的,但若是真的將她攥得那般緊,恐怕她又該跑得比誰都快。
“若是他們欺負我了,皇上可會幫我?”溫嬈心不在焉道。
祁曜放下書,仔細地打量著她的神情,端坐在案前,向她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溫嬈慢吞吞地走了過去,祁曜將她輕輕抱在懷裡,身上沒有那些硬邦邦的配飾,沒有引起溫嬈的反感。
“你在溫家過得並不好。”祁曜說。
“您幫我了嗎?”溫嬈問。
“有,也沒有,但朕更希望你能自己解決。”祁曜說道。
溫嬈抬眸望向他。
“你覺得朕是什麼人?”祁曜問。
“萬民之首,一國之君。”溫嬈興致缺缺道。
“那你呢?”祁曜又問。
“奴婢是下人,無權無勢。”溫嬈說。
“莫要裝傻。”祁曜道:“你是個動輒便敢甩皇上巴掌的女人。”
溫嬈語塞。
“朕希望,下一次,你再打人的時候,不是這麼輕輕的一下,而是連皮帶骨撕下來,這樣,他們才會真正的不敢侵犯你。”祁曜摸著她的爪子,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臉側,的口吻無比認真,深邃的眼眸中閃過點點星光,溫嬈看不懂。
“奴婢不敢。”溫嬈縮回手,不敢問他是不是病了。
祁曜深深地看著她,心中卻一點也不後悔。
前世的溫嬈長著一副蛇蠍心腸,和眼前的清麗女子截然不同,她沒有了獠牙,沒有毒刺,就像只小獸,偶爾咆哮兩聲,始終長不成那麼兇猛的野獸。
那時的她是被逼到了哪一步,才腐爛成一個渾身上下都能流出毒液的狠毒女人?
祁曜知道,卻不敢想。
☆、第43章
溫嬈思來想去,始終不知怎好。
往年參加這比試的女子都是大家女子,如何超凡脫俗不說,便是衣裳,也是自己家不缺的,溫嬈做好了底衫,卻還差了主要的,這底衫如何人們是看不見的,而外面的布料卻是能一眼看出來的,好看與否,自然也是舞曲的一部分reads;最強神道。
溫嬈自己不精通舞藝,昔日她只學過一舞,只是那舞只有一半,舞隨音起,音只有一半,舞也只能跟著戛然而止。
這舞姿每一幀剪影都令她喜愛,她人在其中,跟著自己哼的旋律而動,她是起舞者,沒有旁觀者告訴她好看與否,因而她對這比試同樣無甚信心。
祁曜只是給了她一個彩頭,他哄不了她的,花使夫人的人選每年都是無比公正。
別的不說,便是這次,決定權最大的那一個人便是江淇玉,這是歷來德高望重之人推薦的穩重之人,他是在這事情之外從未參與過的人,是公正,也是規矩。
年年都需要這樣一個名望甚好的人來做評選,這樣的人往往都是令人信服的,即如江淇玉這般人物,令人不由得相信所有的人都會說謊,而他卻不會。
故而,溫嬈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機會,她只希望能夠憑藉舞姿的獨特,獨攬一色。
想了甚多,她又回到了起點被自己的舞衣給打敗了。
溫嬈無奈的順了順頭髮,忽然想起一支簪子她賣給了採辦的大太監李公公。掐一掐日期,這一回他該外出回來了,帶回來的定然有她想要的。
溫嬈生了新念頭自然立刻行動,只是一出門沒走多遠,就撞見長生。
長生神神秘秘地拽著她走到角落裡,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