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第1/3 頁)
“皇上,奴才有個好辦法。”他將末尾三個字咬得極重。
祁曜擰頭,冷漠地看著他。
高祿吞了口唾沫,也不等他說話,便道:“其實,奴才這些天都看在眼裡了,這溫姑娘她過去似乎過得不太好……”
祁曜的視線冷了一度,高祿便將重要的話揀出來說:“她害怕強大的人。”
“什麼意思?”祁曜黑了臉,這才接了一句,“你說她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不成?”
“不不不,當然不是,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若是品德低下,也會有暴打妻兒的時候……”高祿說著自己又是一頓,不知怎地,平日裡恁靈光的嘴皮子今天跟吃了糠似的,淨說些不該說的話。
眼見著祁曜的面上要成黑鍋底了,高祿忙道:“皇上,女子是柔軟的,您得用水般的柔情護著她,而不是、而不是她錯了您就體罰她,她對了,您就做一些自己開心而她不會開心的事情。
這女子心思又是敏感細膩,有些話,您不對她說,她一輩子都會這樣看待您,她一個女人懂什麼,您哪裡真的有外人說得那般殘暴,無非是以訛傳訛。”高祿說得話也沒多大錯。
就拿今日這件事情來說,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次發生。
早前慕容黨未死心,還妄圖死灰復燃,只是錯穿了重兵級別的衣裳,混入人群,被人當場抓獲,服毒自盡。
因為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將自己衣服看得牢牢的,寧願沒有衣服穿,也絕不錯穿一件衣服,免得犯錯。
在祁曜的威壓下,長久以往,所有人都形成了規則,從未亂過,忽然有個不知死活的人出現,他那般自負,相信自己的判斷,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溫嬈誤會則是誤會他對準的地方是她的心臟,不問是非便取了她的性命,而事實上他也只是想要釘住她的右臂不給她“服毒自盡”的機會罷了。
況且不守規矩,明知此地不可亂闖還闖進來的人,責罰未必會輕。
而江淇玉那一箭恰到好處的打偏了些許,只是令溫嬈受了輕傷。若是今日沒有江淇玉多出來的那一箭,溫嬈依然會恨祁曜一輩子,因為他那一箭,足以令她胳膊廢掉。
“你懂內功?”祁曜眯起眼睛,懷疑地看向高祿。
“老奴不懂,但老奴看了一輩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高祿可不是吹的,他眼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上有些功夫底子,多少還是能看出來的。
祁曜想到了什麼,冷哼了一聲,頓時瞭然:“原來如此。”
他走了兩步,見太陽都要落山了,又頓住了,轉頭看向高祿,嚴肅地命令道:“說重點。”
高祿,“女子,有時候也會愛心氾濫……”
根據高祿多年的經驗來判斷,有特色的女子一般分三種。
第一種潑辣,任你怎麼說怎麼做,她就是我行我素我潑辣,但是你只要稍稍溫柔,她便會……繼續潑辣,因為你不是她的菜。只有面對她的良人時,她才會軟化成一汪春水,任你使喚。
第二種,便是高冷,舉個例子,便像皇上後宮裡頭的那位媚妃娘娘,一副纖塵不染的模樣,一身無瑕,這樣的女子需要一個比她文采和武力值包括方方面面都碾壓群雄的男子來相配,說起來,祁曜和她還是很配的。
第三種,便是穩重端莊,即為賢貴妃娘娘那樣的女子,家裡家外一把好手,納妾寵妾全不眼紅,還想著辦法讓其他姐妹多多得寵生娃,但地位要力保第一,花心男子家中急需這樣的女子來鎮宅。
溫嬈不屬於以上的任何一種,除了一身好皮囊,她就是那種爛大街的保守小姑娘。只要未來的丈夫對她好,她便會永遠做個普通的妻子,不論上對公婆還是下對小妾,只要夫君懂得分寸,她會懂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