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開始!(第2/4 頁)
天蓋地而來,將他徹底淹沒,令他無法呼吸。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慄,彷彿篩糠一般,顫抖個不停。他的心中此刻充滿了無盡的後悔和深深的絕望,然而此刻已是追悔莫及。方正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雷霆萬鈞的力量,每一句審問都在毫不留情地剝奪他的最後一絲心存僥倖的心理。
審問室內,一隻飛蛾撲向蠟燭,瞬間被火焰吞噬。
在方正那強大得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壓面前,鄭凱只覺得自己渺小如塵埃,無助至極,彷彿一隻微不足道、任人踩踏的螻蟻。他深知,不論自己如何巧舌如簧地狡辯回答,方正都早已成竹在胸,所有的退路都已被死死堵死,沒有絲毫的縫隙和餘地。
審問室內,蠟燭的微弱光芒搖曳不定,飄忽閃爍,將方正和鄭凱的影子拉得細長而扭曲,如同鬼魅。方正穩如泰山般坐於審判桌後,目光如炬,彷彿能夠穿透無盡的黑暗,直逼鄭凱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靈深處,誓要將他內心隱藏的所有秘密全部無情地揭開。鄭凱則如喪家之犬般跪在地上,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眼中滿是前所未有的恐慌與無助,彷彿置身於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永無出頭之日。
方正(嚴辭厲色,語氣森冷如冰,令人不寒而慄):“鄭凱,你可知罪?”
鄭凱的臉色蒼白如鬼魅,汗水如湍急的溪流沿著他的鬢角急速滑落,他的聲音顫抖得幾不可聞,彷彿從牙縫中擠出:“縣……縣令大人,我不明白……不明白您的意思。”
方正緊鎖眉頭,那眉間彷彿擰成了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他右手高高舉起一份關鍵檔案,在鄭凱眼前用力地來回晃動著,那紙張因他的劇烈動作發出沙沙的響聲,彷彿在無情地嘲笑著鄭凱那蒼白無力的狡辯。
方正(冷冷地,聲音彷彿能瞬間將周圍的一切凍結):“不明白?這份檔案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你與外敵暗中勾結,進行那喪心病狂的走私勾當,你難道還膽敢矢口否認?”
鄭凱的心猛地一沉,彷彿瞬間墜入了萬丈深淵,永無生還的可能。他當然清楚這份檔案的分量和重要性,他的目光閃爍不定,左顧右盼,試圖迴避方正那銳利如刀、彷彿能夠洞悉一切的視線,卻發現自己無處可逃。
鄭凱(聲音微弱,帶著一絲絕望到極點的哭腔):“我……我沒有,這……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方正再次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驚堂木,那震耳欲聾的巨響震得整個審問室的空氣似乎都在劇烈顫抖,彷彿連這堅實的房屋都要在這巨大的聲響中搖搖欲墜。
方正(大聲呵斥,怒不可遏,猶如憤怒的雄獅):“誣陷?那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些清清楚楚的印章、這些明明白白的簽名,難道都是憑空出現的不成?你敢對天發誓,說你從未做過這些見不得人的骯髒勾當?”
鄭凱的身體微微顫抖,如秋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落葉。他的目光遊移不定,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兔子,不敢直視方正那如熊熊烈火般的銳利眼神,生怕被那眼神中的滔天怒火瞬間焚燒成灰。
方正(緊迫逼問,步步緊逼,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你怎麼啞巴了?你的沉默,難道不是因為你心虛嗎?”
隨著方正的步步緊逼,鄭凱只覺得自己彷彿被逼到了懸崖的邊緣,身後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前方是方正那如火山噴發般的熊熊怒火,已然退無可退,進無可進。
鄭凱(驚慌失措,語無倫次,思維混亂):“我……我……”
方正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聲音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如同帝王的詔令:“夠了,鄭凱,你的種種惡行已經嚴重影響了朝廷的安寧與穩定,你這是徹頭徹尾地背叛了國家對你的信任和期望。到了此刻,你還有什麼花言巧語可用來辯解的?”
隨著方正的每一句擲地有聲的話語,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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