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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陰冷地瞥著他,笑得陰鷙,“你讓我這麼難受,那你也應該遭受同等的難受,這叫——將心比心。”秦霄突然大笑起來,“江管家這麼聰明,難道連這個不懂嗎?”
此時,季深承受不住痛苦,跪倒在地。
江一眠沒有別的選擇。
光腳踩上玻璃渣,跟秦霄道歉。
儘管疼得要命,他也咬牙忍著,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也沒發出一聲悶哼。
江一眠知道,每次秦霄生氣,自己跟他妥協認錯,他就會慢慢消氣,就算面色仍舊猙獰,說話仍舊難聽,但他行為上絕不會繼續。
這也是多年後,秦霄一次又一次罰江一眠時,他沒有對秦霄徹底失望和死心的主要原因。
江一眠也很清楚秦霄對自己有著超強的佔有慾,一旦自己讓他覺得地位被撼動,就會發瘋。所以江一眠跟他保證,永遠不再交朋友。這樣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他發瘋,傷及無辜。
其實那時候秦霄總是這樣,比如走在街上,江一眠隨意看了一眼路過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讓秦霄抓狂。不過那時候他應該是剋制了,雖然眼裡燃燒著怒火,但沒有對江一眠動手,只是捧著江一眠的臉,笑容陰鷙地說,“江管家,你不能看別人,只能看我。我才是你的主人。”
但這一次,可能是江一眠和季深的接觸在秦霄眼裡看起來太過親密,大大超出了他能忍受的範圍。所以才會瘋成這樣。
那是江一眠第一次對秦霄感到害怕。
一開始江一眠並未察覺自己心底是懼怕秦霄的,直到後來事情過去了,他回秦家繼續照顧秦霄了,秦霄也巧舌如簧地把他哄好了。
一切看似恢復如常,可江一眠那段時間卻開始時常做噩夢,夢到自己滿身是血地在江邊踩玻璃渣,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江一眠腳上傷好了一兩年之後,他也偶爾會做這樣的噩夢。
好似潛意識總在提醒他,此刻對他笑著的秦霄,是切切實實狠狠傷過他的人。
腳底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讓江一眠有些站不穩,他慢慢走到牆角,背靠牆壁緩緩滑坐下來,雙臂環住膝蓋,將頭埋了進去。
周遭閃爍著曖昧的霓虹,衣著暴露扭著腰肢招攬生意的性感女人,時不時有男人或者女人被按在街邊的牆上激吻。
只有江一眠孤身一人,縮在牆角。
傅承焰趕到的時候,快步進入長街,目光四處搜尋,掠過遠處一地的碎玻璃渣時,才發現瑟縮在一旁牆角下的脆弱身影。
他大步跑過去,單膝跪地,一把將人摟進懷裡,疼惜地問,“怎麼了眠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
傅承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他視若無睹,眼中只有江一眠。
感受到愛人的體溫,江一眠環住他的腰,把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
良久,才問,“你不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嗎?”
他聲音小而含糊,更惹人心疼。
傅承焰一把將人攔腰抱起,“沒有問的必要。因為不管你在哪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來接你。”他吻了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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