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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九清睜大了眼睛:「我的?」
「對,你的。」馮少華點點頭,「我去看看,你平日裡都吃些什麼。」
趙九清瞬間紅了臉,抓狂道:「都說了我不愛吃洋蔥,那天是個意外。」
「那你怕什麼?」馮少華臉色未變,悠悠道:「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又不是那不能見人的春閨,還怕我去坐坐?」
……
顧林風出花廳後便帶著小七去了書房,元喜則是留在花廳外候著,以防馮少華出什麼事。
小七將書房的門掩上,習慣性的跪坐在了顧林風腳邊。
顧林風用手指抵著小七的額頭,仔細觀察著這張讓他越來越喜歡的臉,手指劃過臉頰,顧林風捏了捏小七的下巴,好奇道:「孤還從未見過你白天哭是什麼樣子。」
顧林風對於將小七弄哭這件事有種特殊的執念,他總覺得小七哭的越厲害,他心下便越發的放鬆,好像那些不好的情緒都能被小七的淚水帶走。
就像……他們在床上時,小七越疲憊,他越精神。
小七有些無措,他不知道殿下為什麼突然這樣說,更不知道殿下的意思是想看他哭?還是想在白天弄他?
只好斟酌著請示道:「屬下……現在哭給您看?」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殿下吩咐了,他就算擠,也要擠出來一小甕淚珠讓殿下看個高興。
這話一問,顧林風也發覺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聽起來像那些去館裡流連的老男人似的。
他搖搖頭,將手撤開,突然想起了一事,於是吩咐道:「讓元喜再給你備些衣裳,不要粉色的,要素一些的,各色都先備上三套吧。」
「……是。」小七雖遲鈍,腦子卻不傻,殿下話裡的意思怕是要讓他之後常穿那些女子的衣衫了。
他正胡亂想著,就見一隻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再抬頭卻見殿下已經將手收了回去。
顧林風沒給他請罪的機會,見他回神便吩咐道:「你去看看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以用刑,你看著來,能問出來多少算多少,不急。」
這說的是從天慶府馮老國公的暗室裡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去天慶府的前一天,元娉婷來了一趟太子府,給顧林風講了個故事。
當年太子顧桓意外身隕,建欽帝遭受打擊,身子大不如前,還常常頭疼,有時正看著奏摺就突然吐了血。
太醫都說建欽帝受到的打擊太大,再加上政務繁忙,力有不逮,這才一病不起。
當時還是皇后的張蓮聽了太醫的話,生怕建欽帝真的累壞了身子,抱著太子的遺物去哭求建欽帝,說如果桓兒還在,定然不希望看見父皇這樣下去,但求父皇保重身子。
建欽帝聽罷沉默良久,最後嘆了口氣,從勤政殿的御案旁起身回了寢殿。
隔日,便傳了一道旨意,命康王顧杞暫代國事,與內閣藍批共同決議,顧杞領命後,建欽帝便將自己關在了寢殿仔細調養身子。
張皇后侍疾一個月,建欽帝的身子卻絲毫不見好,反而還有逐漸加重的趨勢,此時康王卻已逐漸收攏了內閣,朝裡漸漸有人請立新太子。
張皇后這才急了,太醫當初告訴她只要陛下不再費心國事,好好將養半個月,身子便會逐漸恢復過來,還望娘娘定要想盡法子讓陛下寬心才是。
張蓮用盡了法子,建欽帝的身形卻越發的消瘦,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憔悴,張蓮將太醫院的太醫都召了過來,太醫輪著把了一遍脈,都說陛下憂思過慮,傷了身子。
一眾太醫戰戰兢兢的在皇帝的寢殿跪著,張皇后氣的恨不得將這些廢物都拉下去砍頭,最後還是建欽帝發了話,讓人都下去了。
後來不知是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