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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來只是一句平常的提問,但讓少年察覺到了異常,他掰開教父的嘴,發現裡面有一塊邊緣鋒利的扁石頭。
光哥動了動腮幫子,像是在咀嚼什麼不存在的東西,這讓本來就憂心忡忡的人更加恐慌。
他把手臂從教父嘴裡抽出來,裁判驚訝地發現那上面雖然有凝固變黑的血跡,但是並沒有傷口——
聽完獸醫的話,所有人都看向光哥。他即將做出一個非常重要的決斷,關於是否要因為剛才賽場上的情況給予侯靈秀和教父處罰。
試想一個觀眾第一次觀看犬敏捷的比賽就目睹了賽犬攻擊人類,那麼他很有可能再也不會踏入任何犬賽的賽場。
pvc掙扎道:「你輕點!」
「放心,他聽不到的。」
「我是說你手輕點,老子脖子要斷了。」
「……」
他們的聲音原原本本地傳到光哥耳朵裡,讓本就心煩氣躁的裁判感到更加疲憊,他嘟囔了一句:「老子以後再也不負責新秀比賽了……」
眾目睽睽之下,裁判一跺腳一轉身,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喊:「10分鐘到了,讓小型犬組準備!」 工作人員立刻忙碌起來,賽場外的廣播開始召集散開的選手。
就在所有人打算心照不宣地讓這件事過去時,侯靈秀忽然開口:「你不害怕我們對其他人造成威脅嗎?」
山竹衝過去想捂他的嘴,但已經晚了,只能呆愣在原地嚥了咽口水。
光哥沒有回頭:「如果它寧願弄傷自己也不咬人的話,我想不出世界上還有比它更讓人感到安全的狗。」
「那我呢?」侯靈秀接著問。
「阿秀!」山竹這回真的捂住了他的嘴。
光哥擺了擺手:「你唯一做錯的就是質疑裁判的裁決。」
說罷,他徑直走向負責賽前檢查的工作人員,叮囑除了身高以外,賽犬的身體狀態也要好好檢查。
負責檢查的人本來就被這一出突發事件嚇得夠嗆,又被黑臉裁判提醒,更是直冒冷汗,連連點頭。
之後登場的選手被要求提前兩個號碼到檢錄處報導,對賽犬進行檢查,工作人員也因此發現了一隻小狗有中暑跡象,即時交給獸醫,沒有發生危險。
算是將功補過。
感謝完醫生和獸醫,何已知幾人在俱樂部園區裡簡單地吃了午飯,回到停車場給狗餵食、喝水。
為了防止應激和不適應,他們專門從倉庫帶了一大桶水平時喝的水過來。
進食完也沒空悠閒,又帶狗散了一會步,就匆匆地趕回比賽安排的休息處,怕錯過下午比賽的簡報。
因為教父嘴裡上了藥,需要留在獸醫那裡觀察,侯靈秀堅持也留下來陪它,其他人給他們留了水、麵包、和狗糧。
等幾人回到賽場時,發現少年和羅威納已經提前到休息處了。教父的狀態好了不少,正在和侯靈秀玩拋接狗糧的小遊戲。
「它舌頭傷了還可以吃東西嗎?」山竹問。
「醫生說一點點餵可以降低傷口感染的機率。」侯靈秀回答,他站起來走到雁行面前,「在我去聽簡報的時候,你能幫我繼續餵它嗎?」
雁行驚訝:「你還打算參加跳躍賽?教父傷在嘴巴里不影響比賽……但是你還好嗎?」
在檢錄處時,侯靈秀看上去精神狀態很不好。
「我沒那麼脆弱,而且,」少年翻了個白眼,把狗糧塞給自己表哥,「醫生說最好讓它動起來,分散注意力防止舔傷口。」
下午的跳躍賽裁判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頭髮已經花白了,但是身材看上去很好,還帶著近視眼鏡,一幅文質彬彬的樣子。
這次他們沒有錯過抽籤,並且運氣很好地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