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62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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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一身的汗,中衣背後全溼透了。
伴君如伴虎,不止長皇子是老虎,司芸也不是隻小貓。
司芸是低調出宮,連馬車上都沒掛上象徵著皇家身份的明黃燈籠。
回宮前,司芸特意繞了一下路,馬車遠遠停在譚府對面的巷子口。
宮侍撩起車簾,司芸抬眸朝外看過去。
離那麼遠,司芸都能感受到譚府的那份喜慶熱鬧氣息,賓客們歡笑的聲音遠遠傳來,雖聽不清說的什麼,但卻知道她們心情極好。
司芸把玩著手裡的秋蟾桐葉玉洗,這玉洗是真的不錯,手感溫潤讓人摸著愛不釋手。
可惜……
司芸將玉洗隨手拋給宮侍,淡聲道:“毀了吧。”
她讓宮侍落下車簾,懶洋洋地往後一靠,眼瞼順勢垂下,聲音聽不出多餘情緒,“回宮。”
“是。”
馬車遠去,譚府的熱鬧依舊,直到晚上亥時左右,婚宴上才陸續有人離席。
譚家主子們在門口將客人送走,譚府下人則是打掃庭院裡的狼藉。
直至子時末,譚府才算真正忙完。
府邸裡安靜下來,唯有掛在主院裡的燈籠火紅熱鬧依舊。
在這片深夜寂靜中,司牧從夢中驚醒坐起來,滿頭是汗。
那種光亮逼近,熱意舔舐身體的感覺過於深刻痛苦,以至於他忘不了。
忘不了前世皇宮的滿天火光,忘不了在敵軍鐵騎下掙扎哀嚎的百姓,亦忘不了亡國的那份悲慟跟愧疚。
終究是他辜負了母皇,辜負了她的期望,辜負了大司的將士們跟全部百姓。是他不夠堅定,是他過於在乎世人的目光,這才誤了國。
司牧單手捂著胸口,還沒等那份絕望內疚的痛苦情緒蔓延開,便感覺到臉上有涼爽的清風拂來。
溫柔的風將臉上熱意吹散,將他滿頭汗水冷卻下來,把他從真實跟夢境中拉出來。
司牧恍惚了一瞬,呆愣茫然地順著風拂來的方向看去,啞聲喊,“阿柚……”
“嗯。”譚柚手腕轉動,拿著蒲扇給司牧扇風,溫聲問他,“做噩夢了?”
她獨有的不疾不徐的說話語調,讓司牧狂跳的心臟緩慢平息。
幾乎是司牧剛從床上驚坐起來,譚柚便醒了,她伸手將床邊的蒲扇拿過來,輕輕給他扇風。
司牧呆呆點頭,濃密的眼睫落下,“好可怕好可怕的噩夢,夢醒後心髒都是疼的。”
譚柚拿著巾帕,憑藉直覺跟猜測司牧坐起來的高度,給他擦拭額上汗水,“那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她也沒跟他說夢都是假的,也沒問他什麼夢,只問她自己現在能為司牧做些什麼。
譚柚也許不懂花言巧語的浪漫,可她給的都是簡潔又直接的關懷。
“抱抱我,”司牧心裡一軟,伸手環住譚柚的腰,將自己貼在她懷裡,低聲說,“我好難受,抱抱我就好。”
以前都是胭脂抱他,現在換成譚柚,司牧這才發覺女人跟男子的身體是真的不同。譚柚的懷裡是柔軟的,帶著沐浴後的清爽冷香,能起到安撫人心的作用。
司牧緊緊環著譚柚,垂眸輕聲說,“阿柚,我去把燈點上吧,我渴了。”
因為剛才譚柚的巾帕擦到他鼻子上了。
司牧在譚柚懷裡蹭了蹭,昂頭親了下她的唇瓣,“我剛好下去喝水。”
譚柚輕拍他後背,將腿蜷縮起來給他讓出路,“好。”
司牧在夜裡是能看得見的,哪怕看不到人的具體表情也能看到人的大概輪廓。
譚柚好像就不行,但她依舊遷就著自己,把屋裡所有的燭臺都熄滅了,連帶著院子中能映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