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2/3 頁)
小會兒,疼惜之心頓起。
那個魔鬼一樣的永琰,和床上的小鬼頭,又哪裡是一個人呢!
身體上面的疼痛已然減輕了不少,她想起那個禍根,不由得瞥了眼永琰,隔著棉被當然什麼都看不到,回想未來十五年的種種,又記掛起沈清流來,生了想念點點。
這就柔了表情,讓春生好好照顧著永琰,這就去探他的信兒去了。
春生一直將她送到大殿外,待回頭時候,急三火四地跑了回來,寢宮內永琰已經坐起來了,他爬了龍床上面,揉著雙膝也是誒喲起來。
永琰用手捂著人中部分:“疼死朕了!你看見是哪個御醫按的朕?還敢跟朕扎針!”
春生都要哭了:“皇上那點疼痛算什麼,春生跪了大半個夜呢!”
永琰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總說為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替朕跪一跪就囉裡囉嗦的,以後還想不想當太監總管了!”
春生委屈地直點頭:“想。”
永琰滿意地躺好:“這件事你辦得不錯,剛才姑姑怎麼個表情你學一學。”
春生立即裝出心疼得要死的模樣:“公主可是心疼得不得了,眼淚都掉出來了,指不定得有多後悔呢!”
他愣住,這倒是沒想到,那雙好看的雙眸立即是挑了起來:“真的?”
春生連連點頭:“真!比真豬都真!”
永琰卻又轉過身去,翻身不再看他:“這時候假惺惺地心疼我有什麼用?說走就走我起天花差點死掉的時候她幹什麼去了?說走就走說回就回她把我當什麼東西……”
也對,母后說她有想要的東西在他身邊,若不是她騙了長寧,恐怕也不會有他的今天,想到到今天也是隨便就能騙過,更是冷笑:“真是好騙。”
春生抓住了隻言片語:“皇上在說公主好騙對麼哈……額。”
永琰冷冷瞥著他,他自知失言,趕緊跪倒:“皇上還叫奴才跪麼?這腿都要跪掉了!”
難得裝病,不用去早朝。
嘉慶帝小永琰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春生揉著雙膝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掃了眼,到底是哼哼出一句起來吧。
春生立即蹬鼻子上臉:“皇上奴才想吃御膳房的錦鯉湯蘿蔔丸子紅燒肉還有鳳酥手!”
他原來就是個鄉下孩子,其實到了宮裡也是機緣巧合,說是太監淨身的時候被永琰攔下來了,這就成了個秘密,一直混在他身邊伺候著,也算個小紅人。
這孩子從小就喝糊糊長大的,從未吃過好東西,進宮以後什麼賞賜都不要,就是想著好吃的,但凡有一機會,也就是吃。
他還有點黑有點瘦,永琰回頭拿過御醫給他的藥:“拿去擦擦,到御膳房告訴催宮,就說朕說的,想吃什麼就去要。”
春生接了藥就跑了。
永琰自他走後,這才從枕下摸出一本手札來,因為是母親的手記,所以不捨得燒燬。
可到今日,他耐著性子看過了細瑣的雜事,這才明白過來手札上面記錄的都是什麼事情,就留不得了。
燒了吧。
第二十
吃飽喝得,春生扣著牙在御花園閒逛。
約莫著這會兒小皇帝也是在歇著,偷會懶兒。
也許就是心虛,因為不能叫人知道的這個秘密,每次解手都要避開別人,他假裝辦事支開了別個,自己爽爽-快快地撒了泡尿,洗了手繞了偏殿去找小宮女玩。
果兒也才十歲與他同年,並且是家裡不得寵的,兩個人總在一起玩,他躡手躡腳地在殿外轉了轉,平常時候,這小丫頭早就出來等他了。
這就站在樹下等,樹下的小花圃裡面已經有含苞未放的了。
他蹲著拔了根草棍兒這就叼了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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