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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又調整回了原來的位置。還不等上一次疼痛稍稍緩和,下一鞭又立刻落了下來。
不偏不倚地落在了alpha的脊背上。
足足有兩指粗、通體純黑的短鞭用特殊的材質做成,遠看平平無奇,近看卻滿是細小卻無比堅銳的金屬倒刺,每一次抽打都會狠狠刮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鞭身被抗自愈的無色液體浸了個透, 在自然光線下油油亮亮。
“做了什麼混賬事情, 你自己說。”牧曄冷眼看著這個曾讓他無比驕傲而自豪的兒子, 握緊了牧氏代代相傳的誡鞭。
牧延定了定神,強迫自己忽略背上的疼痛,“易感期內,未能控制生理本能……”
啪!誡鞭重重落下。
牧延的身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與嗡鳴,卻仍不肯求饒,挺直著腰背,艱難地吐出字句:“未經允許,強迫oga發生行為……”
啪!這一鞭比先前的數鞭都要更重、更狠。
牧曄動了真怒,反而越發冷靜,聲音愈加冷酷無情。“按照祖訓,一共八十鞭,自己數著。”
“是。”牧延艱難地應下,沒有算入已經將他的背部抽打得鮮血淋漓的鞭數,而是隨著接下來的每一道鞭聲重新開始報數。
“一。”
“二。”
……
-
一院之隔的牆外,阮年攥緊手指,不安地等待著。
按響門鈴後沒過多久,一位婦人從屋內走了出來。
司錦一眼就看到了門外站著的那個oga青年。
與她預想的一樣,oga的年紀不大,親眼所見要比照片上來得更加精緻靈動。眼神清澈而乾淨,儘管他有意掩飾,但司錦還是看出了他眼底的不安與擔憂。
想必這位就是自家兒子的oga,阮氏的公子阮年了吧。
好好的一個oga,卻被……
唉。
想到這兒,司錦就忍不住嘆氣,看向阮年的目光帶著歉疚與心疼。
她走過去給阮年開門。隨著司錦步步靠近,阮年的心跳如擂鼓。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與父母年齡相仿的長輩相處過了,難免有些緊張。但良好的教養沒有讓他因此失了禮數,而是在司錦走近後恭敬地問好。
“阿姨您好,我是牧延的……oga。我叫阮年。”
司錦點了點頭,開啟門鎖。“你好,阮年。我是牧延的母親,司錦。天氣很熱,進屋再說吧。”
司錦朝他和善地笑笑,轉身在前面引路。阮年不敢怠慢,跟著司錦進了牧氏老宅。
兩人在寬大的木桌旁坐下後,司錦想給阮年倒上熱茶。她剛伸出手去拿茶壺,阮年就立刻察覺到她的意圖,連忙起身接過司錦手中的紫砂茶壺,接替了她的動作。
看著他流暢而不失優雅地斟著茶,司錦心中的歉疚感更甚,原本準備好的話語反而有些說不出口了。
這麼一個乖巧有禮,又有教養的oga,牧家、牧延都太對不起他了。
“阮年……是嗎?真是不好意思,你和小延那孩子……那麼久,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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