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早晨(第2/3 頁)
“你還好意思講!”李安伶拉住他的手站起來,又抱怨道:“想當初跟隨原主人的時候,本姑娘又怎需要這般拘束?”說到底還是張天霖靈魂強度不夠,不足以支援她過久的維持自己的身體,二人一旦吵起架來,十有八九是因為這個。
“這...我也沒辦法嘛,”張天霖苦笑道,“睡覺的時候我還因為這個做噩夢來著,你看不也沒怎麼安生嗎?”
談到噩夢,李安伶明顯愣了一下,而這一切都被張天霖察覺到了。
“嗯?小阿玲你的反應不對,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卻瞞著我。”張天霖進一步逼問到同時竟有一股威壓流露而出。
“這是...令人窒息的感覺!”李安伶只覺得心臟的跳動不斷加快,這是身體在向自己傳達『恐懼』的訊號,“這股熟悉的感覺不會錯的!這是主上才有的氣場。”李安伶的身體下意識的想要降低身位以減小壓力。換句話說,李安伶由於害怕要給小主任跪下了。
“怎麼會!為什麼小主人突然會有這麼強的威壓,難道...難道是因為夏依前輩產生的精神力波動反而促使了其成長!”李安伶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小主人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罰我。”李安伶癱倒下去,整個人跪在他面前,猶如信徒向主懺悔,僕人向主人認錯,弱者向強者屈服。
張天霖俯身而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李安伶的雙手,“你剛才……承認了是嗎?”那低沉且具有壓迫感的聲音,宛如洪鐘一般傳入耳中。
“是……是因我而起,請小主人恕罪,原諒我對你的冒犯。”
只感覺張天霖猛地一用力,李安伶的雙手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合在了一起,待李安伶抬起頭來,張天霖剛好盯著她的眼睛,只是眼中那股殺意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春風般的溫柔。
“好了,我知道了,起來吧,我什麼也不做,長長記性,下次別在我休息的時候調皮。”
李安伶被溫柔地扶了起來,她自己彷彿還沉浸在恐懼的泥沼中無法自拔。見狀,張天霖將其扶到安全通道的樓梯臺階上坐下,輕聲細語地好生安撫。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緣啊,哄女孩子開心我可是一竅不通。”張天霖苦笑著搖頭。
李安伶把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上,抽泣聲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未曾停歇。
“你……你剛才……你剛才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你們這些做主人的,胸膛裡都藏著一顆戲弄人的心,等哪天我被你嚇死了,你就得意去吧。”李安伶抽抽噎噎地說道。
“誰讓你非要調皮,我也是就事論事嘛。”張天霖安慰道。從作為主人的角度講,他做的沒錯,但從人性上講,還是要哄一鬨的,畢竟張天霖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看著她一個人在那兒哭,自己也不太安心。
“對了,小阿伶,這件衣服有點眼熟啊。”張天霖瞥了一眼沾上灰塵的裙襬,這件衣服彷彿是那個週末的時候的。
“你難道沒有別的形象,這些天裡沒見你換過。”
“當然有別的衣服,只是感覺這樣還可以,就沒有換,怎麼,小主人你想看?”李安伶反問。
進話題已經被成功的轉開了,張天霖暗自竊喜,“你要是有別的形象,自然願意看一看的,不然的話一整年都是一個樣子,難免會沒有新奇感嘛。”
“瞧瞧你說的什麼嘛?什麼叫沒有新奇感,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李安伶盯著他,沒好氣的說。
“當然是把你看成我的小隨從了,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張天霖回應。
“好像也是,我太敏感了嗎,不過你要是真的想,還是可以穿給你看的,這並不衝突,誰讓只有你能看見我呢。”李安伶最終還是心軟了,畢竟以自己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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